“其实,不管怎么说,老祖宗你都是这慕容府的老人。以后你要承的,也是慕容府的子孙后代们的香火。涂府……她虽然早些年于你有恩情。可是,那也只是早些年。你这么多年的所为,早就偿还了他们的恩情。老祖宗你真的没必要一直这样耗尽精力的为他们着想啊。”
老涂氏听的眼睛倏尔一瞪。
可是旋即,又无奈摆手。“罢了,你不懂,且下去吧。有些事情,也只能等到我死去了,才能最终了结了啊。”
婆子看她这满脸的涩然,内心疑惑,却也只能揣着。
转身出去后,婆子才与肉福团的人轻语道出这一次试探的效果。
转身,宜喧前来找沈香婉时,便把婆子当时的态度说了出来。
“哦,你是说,当时婆子这样试探之后,老祖宗居然是一脸的涩然。还说出那样的一句话来?这不正常,感觉,怎么象是涂家拿着老祖宗的把柄呢?”
“所以此事,只怕还得详细查探一下老祖宗与涂家的关系了。重点就查一下涂家在前面二十多年,可否有所动作。”
沈香婉心里算了一番,最后把时间大致定在二十五年前的那几年。如果要出错,也应该是那些年出的错。
“嬷嬷,我们现在又来推测,假如你是涂家人,我是那个人。那么,咱们会是什么样的原因,走在一起,并且最终在一起相爱相杀如此多年,却又莫可奈何呢?”
“假如我是涂家,又是不甘心就这样过下去的。那么,我肯定会让嫁给候爷府的女儿想法子接济我家族。但是,救济,也只能是一两次的事情。若是时日久了,这恐怕不行的。且,嫁出去的女儿泼洒出去的水,一般来说,没有人愿意把家里的一切都给娘家人。毕竟,娘家,也只是娘家而已了。她外嫁后,就意味着,自己有了另外的家。老祖宗这个人并不是多重恩情的人。相反的,她是委自私的人,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为了涂家人,就把身家性命都押上了呢。而做出这样疯狂举动的行来,也不象是一个正常的妇人应当做出来的。所以,这些年只要盯紧了涂家人,我想,早晚也会闹出问题来的。”
这一点拔,沈香婉的眼睛倏尔亮了。
她招来秋池,“你下去这般作为……”
听完手,秋池深深看她一眼,就兴奋的福礼。
“姨娘,这计太坏,也太妙了。哈哈,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啊。也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个人露出马脚。嘻嘻,你好坏的。”
宜喧了然一笑。
自己的女儿她最清楚。女儿无非就是让人利用涂家人现在奢靡的特性,再加一把柴火,添一点油而已。
女儿不是大恶之辈,但是也不是好欺负之人。
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站在这个世界。
老祖宗原本还是很担心候爷和沈香婉说过些什么话的。她也知道,这些年来,自己的所作所为,似乎超出了底线。更要命的。最近府里面的动荡不安,让她的一些事提前败露出来。
若是被查实,这可是要被家庭除名,且,再被怎么处置也不一定的。就因这样,所以这段时间她一直过的很是不安。
“那沈香婉还是每天去外面寺院里面看看落一凡,再在后院儿浇水浇花之类的?”
“回老祖宗,确实是这样的,沈姨娘天天就是这样悠哉的过着每一天。这府里面的事务,她只是上午抽时间,带着梅姨娘。不是,现在的梅夫人去看上一看,事后,就把所有的事务都交给了梅夫人管理,自己就去忙活她的私事儿去。”
“这日子,过的比我这个老婆子的还要逍遥啊。真是人年轻,怎么都好办呢。”
“罢了,你们且下去吧。”
听得这样说来,老祖宗也是略心安一些。看样子,自己的事并没有让她们知道。如此一想,她又觉得,早前还是自己想太多了。怎么着,她是这府里面的老祖宗啊。顶着这样的帽子坐着,能让人把椅子给掀了。如此一想,她的心就落了回去。
“唉,果然是老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