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咬着安尧的耳尖,沉声问他:“遥遥,我们没在窗边做过吧?”

安尧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想要逃跑。在家里徐听寒就想这样试试,但他们家对面的楼有人居住,安尧总觉得风险太大不同意。现在窗外只有天和海,一切都是黑的,静到能吞噬一切。因此徐听寒大概也没想给安尧拒绝的机会,直接将他抵在玻璃上,性器微微退出些低头打量安尧精致的眉眼:“遥遥,上周不在家的时候我有想过,回家就把窗帘换成薄薄的那种,把你压在上面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