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也不用拿走。"
贺炀望过来,帮沈修竹盖好被子,轻声道:"要是觉得难受,就不要忍。"
反正也只是一碗馄饨。
贺炀在医院里一直待到傍晚,直到确认沈修竹的状态好点了,这才离开。
回到公寓时,公寓里一片漆黑。
打开灯,贺炀刚准备回卧室,突然注意到睡在沙发上的一道身影。
黑发青年正闭着眼靠在沙发上,睡得很熟,身上就只松松垮垮的套了一件睡袍,领口还是敞开着的。
而旁边桌上,还放着那个装着馄饨的保温盒。
贺炀朝沙发那边走过去,轻声喊道:"宴宴。"
许承宴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意识还有些没清醒,"先生?"
贺炀问:"怎么睡沙发上?"
"等先生回来。"许承宴说着,撑起身子,又看了一眼桌上的保温盒,问道:"先生晚上要不要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