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脸,再抬头时表情若无其事,只声音略带沙哑:“……没什么。白晟呢?” “开车去了。”沈酌说,“入学手续办妥了,后天过来报道上课。” 杨小刀:“哦。” 他没问白晟是怎么把自己弄进这个学校的,付出了什么代价或将来打算让自己做什么。他就像一头快要成年的小狼,桀骜敏感、沉默寡言,无条件付出忠诚,与族群一同跟随强大的头狼。 沈酌顺着他刚才的视线,望向马路对面热闹的幼儿园。 “你是怎么认识白晟的?”他突然问。 杨小刀戒备地:“关你什么事。” “你父母呢?”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