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 此时秦轶有所不甘,反唇相辩道:“赵安国国之干城,北抗匈奴诸部,岂能随意调遣。届时北境若有战事,腹背受敌,家国沦陷,太尉身为凉王旧臣,倒是自可投奔。” 吴淼原本是极平和的人,闻得此言,不由得昂首视之,冷笑道:“北境若有战事,冀州世族拱卫家园责无旁贷,若是不敌,便是无能。我祖辈父辈十八余口,命丧匈奴者六,命丧蠕蠕者五。家中三子,两子皆亡于陇山脚下。我家自问,无愧于江山社稷,舞阳侯何必言非于我!倒不知舞阳侯家,几人身死社稷,几人捐躯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