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段林后背已经湿透,冷汗顺着脊背留下,喉结上下滑动润湿喉咙,也将那即将燃起的野火熄灭。

“夏夏,你知道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吗?”段林蹲下身仰头看着骆夏。

他不知道骆夏出于什么原因说出的这句话,但他知道这条一眼望不到头的路只能他自己走。

只能自己在深渊挣扎。

骆夏点头而后又摇头,一双大眼睛看着段林认真的说:“可是哥哥很舒服我也很舒服不是吗?”

“这不一样,我们是兄妹。”段林解释道。

段林没有给骆夏开口的机会,继续说:“夏夏,我们不应该这样,昨晚哥哥只是出于那种情况帮你,并不代表我们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