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下沉,屋子里的亮光逐渐消失,床头的灯将两人影子映在墙上。

如胶似漆,难舍难离。

不知过了多久,炽热体温将泪水烘干,胸膛上的泪痕增增补补多了好几条。

她摸一把红肿的眼睛,含泪抬头对上段林目光,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为什么要这么做,哥哥。”

鼻尖哭的通红,嗓子干哑,尾音不清不楚,朦胧一片。

后脑的大掌停了动作,段林低头看她,英俊硬朗的五官被明灭灯光打出暗影,鸦羽似的睫毛在眼下拓出一片暗影,下颌线锋利流畅,深他邃幽深的眸子注视这那双极为漂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