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书正是此意,那就有劳各位大人前去邀请了,至于今晚的费用吗?冯大人娇妻娘家乃是数一数二的富豪之家,各位大人可懂云书的意思?”李云书阴阳怪气道。
“哦!!!下官都懂,李大人放心便好!”蓝色官服的官员应道。
李云书闻言笑道:“那云书就先行回府了,申时怡红院见,恭候各位大人的好消息!”李云书说毕便扬长而去,一脸的奸笑久久不曾散去。
“碰!碰!碰!小姐,大夫请来了!”杜夏敲着门说道。
房中的沐萱一听便慌了,手中的茶杯差点翻到在地,她从小到大还从未这般慌乱过,她怕,她怕适才只是一场梦!
可终归是逃不过,沐萱稳了心神便走向绣床,拉开床帘躺了进去,确认无误后方启唇道:“进来吧!”
大夫随着杜夏走了进来,坐在床边的凳子上道:“请这位夫人伸手,老朽替夫人把脉!”
沐萱闻言将手附在胸口,鼓足勇气,伸了出去。
杜夏站在一旁,也十分焦急,只见这大夫手捋着山羊胡,眯着眼半晌笑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夫人已经有快两月的身孕了!”
躺在床上的沐萱闻言瞬间松了一口气,她现在已经不愿探究到底是怎么怀上的了,毕竟有了孩子是好事,早在知晓冯逸宸不举之时她就做好□的心里准备,如今天降麟儿,她怎能不喜,纵然那人平时无赖些,混蛋了些,可终归是入了她的心,她怀上心上人的孩子心中还是甜蜜的紧。
“有劳大夫了,杜夏,带大夫去领诊费!”
“是,小姐。”杜夏施礼后便转身道:“大夫,请这边来!”
此刻冯母端着饭菜来到小楼前见到杜夏去送一陌生男子回来便问:“杜夏,那是谁?”
“老夫人,小姐她不放心,便着奴婢又请了一位大夫来请脉!”
冯母闻言道:“哎,又白花了冤枉钱,那些诊费能买许多酸梅了!这女子啊,怀了孕就爱吃那个!”冯母絮絮叨叨的上了楼,身后的杜夏闻言不置可否,她家小姐若是想吃酸梅,那还不是管够吗?
“萱儿,吃饭了!”冯母进的房里便笑道。
“娘,这些让杜夏来做就好!您年纪也大了,也该享清福了!”沐萱此刻也勾着嘴角,坐在桌前一副温婉的样子,让人心生怜爱。
“杜夏哪懂这些,这第一胎十分要紧,娘可不放心假手他人!来,吃一口尝尝!”
许是感受到冯母的真心关怀,沐萱吃的也香甜。
冯母见沐萱食的多心中也难得乐呵起来,转头对杜夏言道:“杜夏啊,你去衙门找一找宸儿,把这好休息告诉她,让她衙门没事就赶紧回来照顾她妻子和她未出世的孩子!”
“是,老夫人,奴婢这就去!”杜夏一脸笑意道。
沐萱一听便急忙制止道:“等会!娘,相公她擅离职守恐惹人话柄,她又不是不回来了,儿媳想......”
冯母见沐萱一副羞涩的样貌,心中也了然一二,不禁打趣沐萱道:“想什么?是不是想亲口告诉腹中孩儿的爹?”
沐萱本就脸薄,见自家婆婆这般问,便红了脸道:“娘~哪有!”
冯母笑道:“娘面前还有啥不好意思的,娘当初怀你相公的时候也有这般心理!反正闲着无事,娘就给萱儿讲讲宸儿小时候的糗事!一来给萱儿你解解闷,二来,让我这未出世的孙儿提前笑话笑话她那不成器的爹!那个时候啊,宸儿才三岁,刚会背诵三字经......”
话说冯逸宸去了衙门,闲来无事,便支起胳膊打起了盹,昨夜实在没有睡好,今天无人击鼓鸣冤,所以睡了起来。
未时末,那一群官员果然如约去了衙门。
“哈哈!冯年兄好清闲啊!”
冯逸宸闻言抬起了头,看到这些穿蓝蓝绿绿官服的官员们便起了身道:“敢问各位是?”
“冯年兄果然贵人多忘事啊!你我是同科得中,殿试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冯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