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谨……”云弈茫然的喃喃着。低低的几声,却像是擂鼓一般击打在晏承谨的心口,让晏承谨只觉得闷闷的疼。
“阿弈,是我。”晏承谨伸手环住云弈的颈项,吻从云弈的额间一点点往下绵延,眉眼、鼻尖、唇瓣……细细碎碎的吻,带着绵绵密密的撩拨。
直到唇齿间,晏承谨才加重了攻势,以一种掠夺般的湿透啃咬、吸吮,舌尖顶开贝齿,灵巧的往里面探索。
云弈停止了挣动,愣愣的回应着晏承谨舌头的侵入,唇舌勾缠,难舍难分。
越来越激烈的吮吻,待得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晏承谨只觉得唇瓣和舌尖都被吸咬得发麻。
他轻抚着云弈的脸颊,看着云弈的眼中渐渐燃起欲火。
大抵是那种浸入了骨髓的熟悉感,让云弈本能的凑上来想要再次吻住他。
“阿弈,你能感觉到我吗?”晏承谨伸着嫩红的舌尖,轻舔过云弈的喉结。
像是曾经无数次的亲昵那样,他总是一点一点的在云弈身上撩拨起炽烈的欲火,看着云弈一双沁着清泠的眸子生出变化。
云弈总咬着他的耳朵骂他“妖精”,随即狠狠的在他的菊穴内捅弄,恨不能肏穿了他的身子。
云弈不拒绝他的亲近,没多会儿两人便已裸裎相对。
“阿弈,你好好看看我,我是阿谨。”晏承谨亲吻着云弈的眼睛,自己赤裸的身子骑跨在了云弈身上,两人挺立硬烫的阳物抵在一处蹭动着。
“阿谨……”云弈猛的往上挺身,阳物大力顶了两下晏承谨的花蒂。
“哈……啊……阿弈……”极为敏感的花蒂受了肏弄,晏承谨浑身发颤。
云弈喘着粗气,顶弄的尤为急切,可越是急切,越不得其门而入,阳物总蹭过雌穴口便滑开了。
“我来。”晏承谨伸手扶住云弈的阳物,让雌穴口含住了硕大的龟头,一沉身,雌穴便将肉刃寸寸吞没。
两人大口喘息着,身子紧紧的嵌合在一起。
“阿谨……”云弈低低呼唤着,阳物大力挞伐起来,狠肏猛捣,次次狠顶穴心。
“啊……慢点……阿弈……慢点……”穴心被顶弄太甚,阳物的肏干又急又狠,引得晏承谨难耐的惊叫,极致的快意顺着脊骨流窜到四肢百骸。
一面受不住的哭吟,一面层层叠叠的媚肉忽地绞紧,将阳物吞吃了个彻底。
云弈听不进去他的哭叫求饶,只一味蛮干,捣弄得雌穴内淫水噗嗤作响。
“哈……阿弈……”晏承谨如在马背上颠簸,被颠弄得浑身乱颤,就连呻吟也支离破碎。
尤记得刚结道后,晏承谨是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云弈在床上的折腾。
云弈设了结界,他们半月都不曾出屋子,折腾起来没完没了。
那个时候,他才知晓一向看着清冷的云弈,竟有那般热情的一面。
“阿弈,我或许该庆幸重新活过来。”晏承谨低声喃喃。
若真就那样死了,他便是怀着对云弈的怨恨死去……
那时,他满心觉得是云弈背叛了他,哀莫大于心死。
人死如灯灭,一死固然世间种种一了百了,可心里,终归是不甘的。
晏承谨走出屋子的时候,竟见云骁还守在外面。
“仙督日理万机,怎今日这般空闲?”
云骁盯着晏承谨脖颈上的痕迹多看了几眼,“阿弈如何?”
晏承谨摇头,“并无变化……”
云弈对他的亲近,仿佛只依靠本能。哪怕是行欢之时,也不见半点清醒模样。
只怕云弈的全部心神都用来抵御魔气的扩散,根本无法清醒过来面对外界。
“如何救他,你有法子吗?”晏承谨定定的看着云骁,“毕竟仙督可处理过不少染了魔气的妖兽。”
“妖兽……”云骁面上浮现出一点冷笑来,“多年前魔族入侵,人族修士费尽全力才将魔族镇压。镇压魔族的大阵,有三处阵眼,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