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叮嘱了些话,感觉体内的淫药开始发作,晏承谨这才打发十七离开。

十七一走,他便踉跄着走到了床边,往床上一扑,任由欲火流窜全身。

“啊……”浑身燥热,身子深处旷的发痒,恨不能被人猛力的肏进去。

“云弈……”他低声呢喃着。

被欲火折磨的几乎神智昏聩,眼前浮现的竟都是曾经和云弈在床笫间欢好的景象。

他年幼时被听雪门捡了回去,跟着年纪相仿的听雪门少主江胜,在听雪门半是奴仆半是弟子。

初次见到云弈,是因着玄天宗的一场大比。

几大仙门商议,让年轻一辈的弟子于玄天宗大比,算是年轻人之间的一场切磋。年轻的散修也可参加,出众者可有拜入几大仙门的机会,也可赢得几大仙门给大比准备的彩头。

当时云弈乃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十分耀眼。

而他,却只能于一旁看着,为了不抢江胜的风头,连参与大比都不能。

那年大比合欢宗也来了人,为首的便是大弟子苏如婳。

苏如婳生的貌美,又出自合欢宗,便于后山处遭了几个仙门弟子的调戏。因苏如婳不肯理会,那几人便直接动了手。

他路过,实在看不惯那几人欺负一个姑娘,便出了手。

打斗正凶,云弈忽然加入。他当时气急,只以为云弈是要帮着那几个仙门子弟,下手越发狠。

没曾想那一次,他和云弈倒是不打不相识,可当时也引来了许多人围观。

众人见他和云弈竟一时难分高下,之后便议论纷纷。

认出他是跟着江胜的,便有人提起江胜一个少主,修为远不及一个奴仆。那次的事,也为他和江胜的决裂埋下了隐患。

因结识了苏如婳和云弈,他当时正年轻好玩,便总同二人相见。

苏如婳热情似火,云弈冷若寒霜,各有趣味。

他最喜欢逗弄云弈,看着那张如布冰霜的脸上露出或怒或羞的神情,都觉得十分有趣。

他同二人走的越近,江胜的脸色的便越是难看,不时的阴阳怪气几句。

回到听雪门后,江胜和他大闹了一场,听雪门上下几乎都知道他和少宗主闹僵了。

当时宗主安抚了他,说江胜那个人,生气也只是一时的,过些时候自己也就好了。让他不如离开宗门一些时候,散散心,也让江胜冷静些日子。

“阿胜就是没和你分开过,才和你毫无顾忌的大闹。你不在他身边,他不习惯,过些日子自己就后悔了。”

他也就离开了宗门,一面为自己寻些机缘,一面为寻常百姓除除邪祟。

没过多久竟又遇上了云弈,两人便结伴而行。

除邪祟,斩妖兽,两人渐渐名声大噪,也渐生情意。

没等他回听雪门,却是江胜自己气消了来寻他。

江胜寻来的时候,他才刚被一头妖兽所伤,云弈给他处理伤口,两人却情不自禁的吻到了一起。

江胜所看到的便是颇为凌乱的一幕,他衣不蔽体的和云弈在床上纠缠。

江胜对云弈大打出手,后来他同江胜一起回了听雪门,而云弈则回玄天宗。

“等我同长辈说了我们的事,我便去听雪门寻你。”

“好。”

衣裳被撕扯开,晏承谨从回忆中醒过神来,只是被淫药折磨的太甚,双目迷离,看着凑近的那张熟悉的脸,伸手环住了来人的颈项,喃喃道:“云弈……”

云骁神色一变,一把扼住了晏承谨的咽喉,“你在喊谁?”

云骁霸道的修为像是利刃一样切割着晏承谨的经脉,剧痛之下,被淫药折磨到神智昏聩的晏承谨渐渐清醒。

“疼……”他浑身发颤,只觉得每一寸经络都要炸裂。

“你如何认识云弈?”

“不……不认识……听……听人说起过而已……”

“听谁说起?”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