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承谨眉头越皱越紧,恨不能暴揍江胜一顿。

这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越发疯癫了。以前的江胜,虽实在脾气坏的很,却偶尔还有可爱之处。

可眼下是什么情况?

“我不该总同你吵闹,不该总妒忌你……不该同你决裂,将你逼离听雪门……我们……我们还回到过去,好不好?我们回家……听雪门……你的屋子……我一直给你留着……”

晏承谨呆呆的任由江胜抱住,心口乱糟糟的,如遭雷击。

以前总盼着江胜能收敛些暴躁,遇事好好说话。可此时江胜这样说话,只让晏承谨深觉惊悚。

当日他和苏如婳被追杀,几乎命绝,幸得合欢宗宗主收到苏如婳求救,前来搭救了他们。

自那之后,他便再未见过江胜。

再到后来他被几大仙门联手逼至绝境,他看到那些人中有听雪门的,却不见江胜。

一晃多年,那些一起长大,还算有趣的时光,已是隔世了。

“江宗主认错人了,江宗主大抵是忘了,晏承谨……他已经死了。”一个“死”字,晏承谨咬得颇重。“他哪怕活着,想必也不愿再同江宗主有什么瓜葛,何况是个死人呢!”

“死……死了……”江胜猛然推开晏承谨,“哈哈……”大笑起来,“死了……是啊!晏承谨死了……逼死他……甚至还有听雪门的一份功劳……”

见江胜大笑着,神色越发疯癫,晏承谨赶紧离开。

“到哪里去了?”一只脚刚跨进屋子,迎面便是一句冷厉的问话。

连续见了云弈和江胜,晏承谨心里正乱糟糟的,此时又见云骁,略平复了心绪,这才迈步往云骁走去。

云弈所囚之处……云骁又做了仙督,彻底掌握了玄天宗……

那么囚禁云弈的人,极有可能便是云骁。

兄弟二人一向情谊甚笃,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云弈……又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的?

如今,他只觉得是一场大梦未醒,什么都变了。云骁和江胜不似往日的样子,云弈更甚……

“随处走走,仙督应了我的。”

“我的确是应了你能随处逛逛,可没允准你同旁人勾勾搭搭……”云骁一把将晏承谨扯进怀中,嗅到晏承谨身上旁人的味道越清晰,脸色便越是难看,“这是沾染了何人的气息?”

“这是狗成精吧!”晏承谨暗暗腹诽。

“怎么?不想说?”云骁大力捏住晏承谨的下颌,让晏承谨直视他的目光。“你既如此不安分,不如我打断你的腿,将你长长久久的困在床上,如何?”

云骁的声音低低的,透骨的阴冷。

晏承谨几乎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有念头匆匆闪过,云骁这人绝不是随口说说的,极可能真做出这样的事。

“我不过一介卑微炉鼎之身,玄天宗内若有贵客要来冒犯,我又能如何?我身份比不过,打也打不过,自然也只能任人侵犯。”

云骁的目光变得更为森冷,一挥手间,晏承谨身上衣物片片碎落,显露出满是云骁留下了欲痕的身子来。

白皙的肌肤上欲痕斑斑,乳肉上更有几处齿痕,可见这身子受过怎样的疼爱。

“既是旁人认不得你,不如……便让世人都瞧瞧,你是如何在我身下承宠的。”

水汽萦绕,目之所及皆化作水镜。晏承谨看着水镜中的自己,赤身裸体,痕迹斑斑,难掩淫艳媚色。

云骁将他的双腿大大掰开,挺立紫胀,青筋狰狞的阳物悍然捅入了胯下雌穴。

他眼睁睁的看着欲根在紧窄的穴口进进出出,云骁捅得极狠时,鼓胀的囊袋拍打着穴口,恨不能一并挤入雌穴。

“啊……太深了……不能……不要……”晏承谨双目含泪,看着水镜旁的留影石,大睁着的眼里满是惊惧。

经受着云骁这样的亵玩已让他满心羞耻至极,这……这等淫乱之事,如何还能留影。

自见了云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