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我?阿娘的遗物,我?收了六年都好好的,才刚带来京城,竟被?那白鹤娘子下?令扔出佛寺,导致损毁……”
头顶梧桐枝叶间漏下?细碎的阳光,粉色蔷薇花瓣随风拂落几?瓣在身上。
这是个和煦的春日,京城的春景确实宜人,她侧躺在小院里,在缓声安抚的言语里,不悦的神色逐渐舒展开,简短复述了佛寺里的对话。
“三兄说?说?看,她是不是性情古怪,阴晴难测?”
荀玄微垂眸看她。她抱着锦布隐囊,侧躺在花架下?,蜿蜒垂落的乌发被?风拂动,几?缕青丝落在他海青色的广袖边。他抬手从乌发间掂下?一瓣粉色花瓣。
“白鹤娘子发怒的原因,我?大致知晓了。唔,怎么和你说?……”
阮朝汐专注地听着。
“简短来说?,大约是……身为母亲,眼?见了你对你阿娘李氏的深厚情谊,失落之?下?,引发的嫉妒之?情。”
阮朝汐听着听着,蹙起了秀气的眉。“莫名其妙。”
长指探过来,轻轻揉了揉她的眉心。
“大好风华年纪,何事值得你皱眉。从你看来,她确实是莫名其妙。海棠园春日宴的宴请,人多眼?杂,你不去也好。”
春阳煦暖,阮朝汐闭眼?感受四周暖风,思绪放松下?来,不悦的话题彻底抛开。
“三兄在京城五年,可去过海棠园的春日宴?”
“未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