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步也不能走错,碰到这个绝大的难题,十天半个月都拿不定主?意。时间足够了。”
随即起身,“娟娘,多谢你告知。我这边已经准备妥当,一两日内送她走。你不宜久留,回去罢。”
娟娘起身行礼,跟随在白蝉身后,从后门?袅袅婷婷出去。
阮朝汐坐在榻边。她喝多了酒,下午又睡得沉,醒来觉得晕眩,抬手按揉着眉心。
回返的脚步声走近了。荀玄微站在她身前。
“无需被听到的那句吓到。平卢王现今是拔了牙的猛兽,看起来凶狠,实则处境狼狈,空顶着个王爵,手里无权也无兵,连宣城王都不如。一两日内给你阿娘设立衣冠冢,当日便?去豫北。你离京之后,便?不必再?管这里的事。”
“我不怕。” 阮朝汐坐在卧榻上,仰起头?望着对面的郎君。她隐约嗅到了山雨欲来的气?息。
“京城里是不是要有大变动?了?”
“京城何时安稳过?” 荀玄微轻描淡写道,“不过是再?搅乱点。天晚了,你回去青台巷歇着。给你阿娘立衣冠冢的地方定了,你母亲下午遣人来说选了城外的山头?,要起个大早赶过去。”
阮朝汐摇摇晃晃地起身欲走,走出几步,恍惚地停了停。她似乎忘了什么事。
她抬手,抚摸过自己的嘴唇。
嘴角有些异样感觉。嫣红的舌尖碰触那处,并没有破皮,但确实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