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可置信般,“他们把你也抓来了吗?”
小美人眼泪成串成串掉,小嘴巴一张,叽叽咕咕,“他们竟把你也抓来了,到底是谁存心在害我们?”
小美人哭得不成样子,喊了一声,“陈怀璧”,柳叶眉轻轻一皱,眼眶里盛满了眼泪,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滑落,问题一箩筐,“他们怎么把你弄过来的啊?你有没有受伤?陛下、陛下是否安好?”
小月早就习惯了不爱说话的陈怀璧,招呼陈怀璧到床边来,见陈怀璧不动,小月也不顾什么宫中的规矩了,下了床,扯着陈怀璧的袖子,把他拉到床边。
小美人抬头望了一眼陈怀璧,便在掉眼泪了,“怀璧,你都不知道……”,小美人正想抱怨自己受了多少苦,可仔细一想,好像也没受多少苦,就唠叨,微微抬头,泪眼汪汪地望着陈怀璧,“我遇见大司马了,他竟然没有死。”
陈怀璧给小月擦了擦眼泪,他的手比小月的眼泪还有冰凉,似乎他这个人的心也是这样的,“是谁?”
小美人抽泣一声,“就是我相公啊”,好像作为陛下的贵妃说这样的话不太好,小美人解释了一下,“就是我以前的那个相公。”
陈怀璧突然笑了一下,他生得俊俏,笑起来也好看,小月又掉了一滴眼泪,“你是不是在笑我?”
陈怀璧用指腹轻轻为小月拭去眼泪,“我不敢”,小美人偏过头去,陈怀璧道:“是见到你以后,我心里很高兴。”
小月简直没话跟陈怀璧聊了。
陈怀璧比景旸厉害。
他给小月洗头发,一根头发都不会弄断。
小美人摸着自己的头发伤心,要是早点遇见陈怀璧,自己就不用剪头发了。
小美人趴在床上,薄被盖在胸前,露出白嫩的手臂和大腿,陈怀璧把香膏放在手心捂热了,再涂抹在小美人身上。
陈怀璧小心碰了碰小美人肩上的红印,“怎么弄的?”
小美人侧身去看,乌黑的头发映衬着雪白的小脸,动人心魄的艳色,双眸水滟滟的,小嘴巴也红,轻轻蹙眉,娇声娇气地说:“狗咬的!”
小月的狗相公呗。
陈怀璧不知想到什么,力量微微重了一点,小美人受了疼,轻轻嘤了一声。
可陈怀璧想入了神,小美人抿了抿嘴,也没出声提醒。
小美人做贵妃时,太懂得随意一句话、一个举动,对这些内侍、宫女的影响,主子叹一口气,搞不好就会有人性命不保。
只能婉转一点,“怀璧,我腰有点酸,你给我捏一捏。”
小美人掀开被子,里面就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衫,缓缓脱掉,露出里面的红色小肚兜,越发显得肌肤雪白,陈怀璧一时之间手都不知道往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