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表哥也不行,就剩三表哥了,小美人眉头仍旧还皱着的,却还是微微放松了一些。三表哥与小月年纪相近,小的时候也在一起玩,但三表哥只爱看书,不爱跟小月和冯雱玩,他是横空出世的天才,十几岁就进了研究所,整日埋头做研究写报告,偶尔回一次家,在小月面前,又寡言少语,除了称呼小月表妹,一个字也不会说。
小月又得掉眼泪了,这么几个表哥,就没一个靠得住的。
小美人满怀愁思,去洗了澡出来,头发还湿着,穿着小吊带裙坐在椅子上,吹干头发后上了床。
小美人浑身香香的,趴在窗边的小塌上,枕着自己最喜欢的小枕睡觉,柜子上亮着一盏小灯,窗户半开,凉风习习,如往常一般,小月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小美人坐在床上,就在掉眼泪了,抱着自己的小枕头,特别生气地说:“我不见他,让他走。”
冯雱厚着脸皮进来,绕过屏风,他模样生得俊俏,正是意气奋发的少年郎,捧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连连作揖,“表妹,你就原谅我吧,我真知道错了。”
他别说这事还好,这一提起来,正正戳中了小月的伤心事,惹得小美人的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趴在枕头上抽泣道:“你把我丢下了……”
冯雱顿时手足无措,脸上又是焦急又是后悔,坐在小美人床边,抬手想给小月擦一擦眼泪,被小美人躲开了,低着头叹气,“表妹,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证。”
小月才不想搭理这个笨蛋表哥。
这天二舅母有客人上门,小月正陪着外祖父、外祖母,二舅母派人过来了好几回,想请小月过去和客人见见面,外祖母不太高兴,还是同意小月过去一趟。
客人是二舅母的侄子徐游,二十多岁,年轻有为,模样也俊俏,远远瞧见小月过来,便站起来,走到大门口迎接,称呼小月,“唐家表妹。”
小月便也称呼徐游,“徐家大表哥。”
去向长辈问过好之后,两人便在院子里说话,徐游望向小美人的眼中含笑,举止端方有礼,身边的小美人玉软花娇,不知道徐游说了什么,惹得小美人微微一笑,倒是人比花娇。
二太太在远处望着,正叹着般配,冯满从外面回来,站在二太太身边,与她一起望向小月,撇了撇嘴,脸色不好看,骂了徐游一句,被二太太听到了,抬手打在儿子身上,“你干什么,莫名其妙骂你表哥。”见冯满吊儿郎当地把外套搭在肩上,又道:“衣服要好好穿,被你祖父见到了,又得骂你。”
冯满没好气,大声喊道:“表妹。”
小月一回头,瞧见二表哥了,转头与徐游道:“徐家表哥,我表哥有事找我,下次再见。”拎起裙角,哒哒哒过去找冯满了。
冯满的卧室也是乱糟糟的,小美人坐在床边上,冯满简单冲了一个凉,光着上半身出来,头发都还在滴水,水珠顺着往下,弄湿了结实性感的腹肌,小美人站起来,关心问道:“表哥,你怎么了?”
冯满其实就是见不得徐游勾搭小月,立马装头疼,躺在椅子上,小美人给表哥擦头发,动作很轻柔,冯满享受得不得了,心里又蔫坏蔫坏的,骗小月,“表妹,你借我点钱。”
小月是个小富婆,他有父母亲留下的遗产,平日里还有各位长辈的贴补,向来很有钱,一听二表哥这么说,心里特别担心,急得掉眼泪,“表哥,发生什么事了啊?你要多少钱啊,我账上的现钱不多,但我抽屉里还有不少首饰。”
冯满随口编瞎话,“要的不多,我把人给打了,怕被祖父知道,打算赔点钱,只是最近手头紧,就想问你借点钱。”
小月一听,眼泪立马就掉下来了,“表哥,你为什么打人啊?那个人伤的严不严重啊,在哪个医院啊?”望向冯满,“表哥,那你有没有受伤啊?”坐在冯满身边,抱着冯满的手臂,泪眼汪汪,“表哥。”
冯满想起装模作样的徐游,那人在外面也玩的疯,只是忒会装,看起来一副风度翩翩的君子模样,实际上是豺狼心肝,搂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