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那么办嘛,小虎哥哥很凶的!
小美人都搞不明白了,国外各色的美人那么多,白狼为什么非咬紧了自己不松口。
白纾早些年,敢哄着小月出国,是笃定了自己在小月心中还有些分量。小月在阎家长大,养出了一个胆怯的性子,阎琥又是一个万般不解风情的人。
白纾在外面怎么狠心狠肺,到了小月眼前永远装作温柔小意,小美人自小被叼进黑虎窝里,黑虎凶悍,睡在老虎身边的小美人成天提心吊胆,又没有见识,乍一见到英俊又体贴的白狼,可不就被勾住了。
白纾这些年在国外,一直在想,也算是彻底把小美人这心思摸得透透的。
小美人这心里黑虎的分量太重了,只要对上阎琥,谁都是必输的。
白纾干脆不去问,握住小月的手,轻声说起他在国外的经历,声音柔和平静,小美人就被吸引进去了。
白纾擦了擦小美人小脸上的眼泪,又说起他在庄园亲手种的玫瑰,姿态各异,已有成千上万朵,又说起庭前的月桂,在清冷月色下满院盛开着的馥郁花香。
“从前我送你玫瑰的时候,你很喜欢,我那时便想日后要在院中种下满院的玫瑰,让你一开窗就能看见。这次回来,我没有办法将满院的花都带来,就在花丛中挑了很久,裁下开得最好的,一路上细心照料。上次在赛马场,我只是太想见你,想将花送给你,”他叹了口气,“可是时机不对,而玫瑰一点点凋谢了,我很想让你看一看我的玫瑰。我已经很多年都没有为你送花了。”
男人身上的味道清冽柔和,离得太近了,小美人的心也为此灼热了起来,此时小脸上泪痕未干,小耳朵却泛红。
小美人实在不解风情,又要哭鼻子,“小虎哥哥说了,不许我看你。”
“只求你看看我送你的花。”白狼哀求。
小美人犹豫了好一会儿,缓缓睁开眼,眼前是一捧黄色玫瑰,寥寥数朵,花朵开得极盛,花瓣舒展,边缘圆润,吸足了露水,花枝挺拔,叶片翠绿。
小月下意识抬头望过去,英俊的白狼展开小美人紧握的手尖,十指相握,对上小美人懵懂悲伤的眸,低头吻住了小唇。
小美人指尖收紧,却被男人用力握住,细细的呜咽也被男人吞进去了。小美人真的要掉眼泪了,低着小脑袋,心里正懊悔自己没有把持住。
白狼将小美人抱在怀中,亲了亲小月的额头,小美人颤颤巍巍,哭得小脸水滟,双眸盛满眼泪,大滴大滴落了下来。
“我这次不逼你了。”逼迫一个小美人算什么本事,白狼抬眼望向远处,眼里浸着毒辣和算计,就该实实在在斗一斗。
4大老虎和小美人
小美人抱着花回家,坐在床边正发愁呢,阎家大少爷阎和回家了,卧室门一被堆开,小美人下意识就要跑,被阎和抱起来,两条细嫩的腿儿乱蹬。
阎和抱小美人回到自己的卧室,给小美人看自己带回来的礼物,很用心挑选的一串玉珠,戴在小美人莹白的手腕上,肌肤如雪。
小美人扭头,“我不要。”
阎和将小美人抱在怀中,合拢住小美人的双手双腿,“宝贝,今天去试订婚戒指了吗,怎么样,满意吗?”
小美人不说话,眼泪往下掉,全是一群大坏蛋。
阎和环住小美人的腰肢,双手烙下炙热的温度,“不喜欢就不喜欢吧,我只是在外面的时候看见这串珠子,想着戴在你的手上一定好看。”
他低头亲了亲小美人的耳朵,又凑过去亲了亲小月的脸,双眸始终冷静清醒,在脱小美人裙子的时候,小美人挣扎,“求求你,我都要嫁给二少爷了。”
阎和继续脱小月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然后整整齐齐放好,其实他们两兄弟长得很相像,阎琥太锋利,阎和看起来还有点人样,实际上也是一只装模作样的大老虎。
小美人在大少爷的床上被弄了一回,淫汁和精液打湿了床和枕头,又被抱到阳台上,屋外灯火璀璨,大少爷又从后面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