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愣了一下,他本来就爱哭,小的时候去寺庙里算过命,和尚说小月到人间来是要受磨难,便是要为此流很多的眼泪。
听到二少爷的话,眼泪便止也止不住,小美人偏过身想擦眼泪,大老虎从身后将小月抱在怀中。
许多个漫长悲伤的夜晚,他们都是这样相互依偎着的。
阎琥的身躯极富有力量感和线条感,怀中的小美人白皙纤弱,像是一只可以被轻而易举捕获的漂亮猎物。大老虎将小美人圈在怀中,大脑袋枕着小美人细弱的背脊,双手紧紧抱着小美人的细腰,几乎是一个虔诚叩拜的姿势。
“白纾,他说我太幸运了。”大老虎垂下眼眸,“我什么都不用做,你就已经到我身边触手可及的地方。”凌冽的眸光也黯淡起来,没有昔日的神采,“你别丢下我,小月。”
小美人心里撕扯开的疼,垂泪回首,抱住大老虎,交颈相拥,“小虎哥哥,我们是要永远在一起的。”
小美人噙着眼泪,眸光明亮,握住大老虎的手,“我们小的时候就说好的了。”
大老虎嗯了一声,大脑袋埋在小美人肩上,久久未动,肩头炙热的温度,几乎要灼烧小美人的心尖。
第二天一早起来,小美人穿着一身单薄的吊带裙,冰肌玉骨,头发的发丝披散在细致的腰肢上,掀开被子下床,玉白的小足半晌也不知到落在何处。
满眼都是花,从床边开始,一点点蔓延,全是红艳欲滴的玫瑰花,拔掉了刺,留着翠绿色花枝,包裹着绽放开的红色花瓣。
小美人一袭白裙,细白的小脚踩在花间缝隙里,抬足时都要犹豫一会,落下去也要看仔细了,走到窗边,推开窗一看,院子里也铺满了花,天际边已经彻底亮了起来,阳光落了满院,大老虎单膝跪在花丛中,听见开窗的动静,笑着抬起头,在光芒中举起手里的戒指。
他不用说什么,小美人的手倚在窗台上,已经点头答应了。
大老虎上楼来,踩得满地玫瑰飞舞,留了一地花泥,小美人低头望着手上璀璨的戒指,又望了望地上的花,心里很是对不住这一地的玫瑰。
小美人以为这已经就够了,第二天、第三天起来,睁眼瞧见一片红艳艳,起床就忍不住掉眼泪了。
大老虎成天傻乐,与白纾撞上了也不生气,低头看着手上的戒指,完全不把白纾放在眼里。
白纾气得咬牙,阎家少爷盛大的求婚,早传开了,在城郊上空,一架架载着玫瑰的飞机缓缓落地,阎家的私人停机坪停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玫瑰的飞机。
白纾心里暗骂这只土气的臭老虎,轻声问了一句,“你搞清楚了吗,上周任务,怎么会临时让你去。”
土气的大老虎捏紧拳头,扬起了桀骜的眉眼。
白狼笑道:“过于强大的敌人,才是首先要解决的对象。我们需要联手,至少先有与它们抵抗的能力,再徐徐图之,一口咬断它们的脖子。”白狼垂下眼眸,掩饰目光中的凶残狡诈。
黑虎的气息危险又凌厉,抚摸着指间的订婚戒指,拧起了眉峰。
一虎一狼已经联手,充斥着战意,小美人还在望着满院子的玫瑰发愁,蹙着眉,对着玫瑰花抹眼泪呢。
小美人遇见了关禾,都说了不可以不可以,还是被坏蛋占了便宜,关禾摁着小美人亲的时候,被大老虎撞见了。
小美人吓得胆颤,关禾给小美人拢好松散的衣服,握住小美人的手轻声安慰。
大老虎阴沉得可怕,摸出枪,对准了关禾,问小月:“是不是他强迫你?”
关禾站在小美人身前,捋了捋小美人的潮湿的发丝。
小美人惊恐万分,在黑漆漆的枪口前,轻轻摇了摇头,眼泪重重地落下,他不敢看阎琥。
关禾握住小月的手加重了力度,眸光瞬间亮了起来,小月却不敢对视,推开关禾的手,低着头掉眼泪。
大老虎出奇的平静,收回了枪,走过来握住小美人的冰凉的手,拥着小美人离开的时候,回头冷冷地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