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成什么样子了,白白的肥屁股上,左边臀尖鼓起了一个小包,有点红肿,小美人吓得直掉眼泪,“是有毒的蜘蛛咬的呜呜”

老大过来看了一眼,屁股又白又圆,艳逼滴着淫水,至于那点小小的伤口不以为然,小美人趴在枕头上哭得可伤心了,边擦眼泪边说,“我中毒了,会死掉的呜呜”

老大拿起床头柜的烟,点燃放在嘴边,屋子灯光昏暗,烟雾缭绕,床上躺着一个艳色灼灼的小妖精,正绞尽脑汁要吸男人阳气。

小美人鼓起勇气,细白如玉的指尖碰了一下老大粗糙的大手,“你救救我,给我处理一下伤口,好不好?”乌发雪肤,花汁染过般的小红唇,又纯又艳。

老大吐出烟雾,神色在烟雾中看不清楚,“如果宁玺配合,你可以安全回去,多余的事,别白费心思。”

小美人眼泪一下子落下,真的是蜘蛛咬的,一大只红色的蜘蛛,不是为了勾引老大故意扯的瞎话。背过身去,细腰肥臀,臀尖那点小伤口也有了几分可爱。

小美人气哭,“你不帮忙,那我让我死掉算啦!”想起在这里天天被人欺负,还被蜘蛛咬,中毒也没有帮忙,先生在家里指不定和楚黎你侬我侬,早就忘了自己,更加伤心,泪如雨下,绝望之极。

老大觉得有几分好笑,在小美人脸上摸了一下,湿漉漉的,“宁玺喜欢你这个样的?”力气有点大,小美人的脸都红了。

“行,我尝尝味道。”老大扯开皮带,粗糙的手指挤进小美人的嫩嘴里,粗鲁地插了几下,小美人红红的小舌尖都跟着吐了出来,老大眼睛里平静无澜,命令“用嘴巴舔。”

小美人含着泪,模样仙姿玉容,清净出尘,这下光着身子,长发披肩,细腰肥臀,粉乳长腿,这下含着一根粗大的黑鸡吧,又舔又吸,性器太大了,小美人含不住。

匪徒老大看小美人这一副又清纯又骚浪的挨操样子,将性器抽出来,小美人刚刚缓过来,被匪徒粗暴地扒开双腿,压在床上,啪啪啪暴肏了起来。

“是不是逼痒了?骚逼欠操了?”老大肏逼很粗暴,掐住小美人细嫩的小腰,大鸡吧大力插着嫩逼,小美人无助地抓住枕头,双目含泪,“轻、轻点,小月要被肏坏了”

匪徒老大鸡吧大,身体壮,心又狠,本来好长时间没有发泄过了,遇上这样一个人美逼紧,眼巴巴送上来挨操的小美人,恨不得将大鸡巴全挤进紧致湿热的小逼里,操坏这个骚嫩水多的骚逼。

破床都在哐哧哐哧响,小美人颤抖不止,指尖发白,就像一只被黑色大狼狗压倒的奶白小型母狗,无助地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经受粗暴猛烈的肏干。

操逼声噗哧噗哧,小美人身体敏感,又被肏习惯了,小逼适应力极好,粗大的鸡吧将狭小的嫩逼彻底撑满,淫水直流。

老大的大手放在小美人肥翘的臀瓣上,又嫩又白,颤抖个不停,老大摸到股间,一手的淫逼水,在小美人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就这么想被肏,嗯?大鸡巴要好好治一治小淫逼。”

又疼又爽,太极致了,小美人的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泪水都快把枕头打湿了,嘴里喃喃喊着求饶的话,“不要、不要”

小奶子也甩来甩去的,奶头红得像樱桃,乳肉白白软软的,男人伸手抓住,又滑又软,性致更佳,压住屁股啪啪肏着艳逼,小美人被操得完全没办法反抗,像一只性玩具一样,只能张开双腿挨操,淫水淋淋,交合处都是白沫。

大鸡巴又粗又大,持久力和力度都很强,棒身的毛毛也刺激着娇嫩的花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小美人下半身都有些发麻了,微微闭着眼睛,脸上含着泪,可怜地歪靠在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