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昼:“!”

狼耳转得像风火轮。

他有点恼火地按了按没出息的狼耳,终于想起还没给道侣傀儡做检查,把人推开一点,往胸口摸了摸。

这一摸,顿时察觉不对劲。

原本应该老老实实呆在心脏位置的魔核碎片不见了。

沈昼:“?”

沈昼坐起来,脱掉傀儡的衣服开始找魔核,浑l身上下都摸了一遍,摸得陆不琢满脸通l红,几次想爬起来又被摁回去。

仍是没有。

那条摇来摇去的魔核尾巴仿佛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沈昼不信邪,打算重新再找一遍,忽然被拽了一下,跌进被窝里,一抬头就瞧见了道侣傀儡略微发暗的眼睛,幽幽盯着自己。

随后竖起手指,在自己鼻子前摇了摇,意思是不准再摸了。

沈昼:“???”

虽说这傀儡有些特殊,但说到底不过是个傀儡。如此无法无天,还怎么得了?

于是冷下脸训斥道:“想造反?你不过是我捏出来的一具傀儡,还真以为自己是陆……唔、唔嗯……”

陆不琢似乎压根没在听。专注地盯着那开开合合的红润嘴唇,眼底幽幽的光愈发亮得瘆人,盯了一会儿,忽然吻了上去。

不给对方任何喘l息的时间,舌l尖刮过敏l感的软l肉,又轻轻勾过齿列,在唇上撕咬出一个小小的伤口。

片刻之后,微微松开,食指在对方渗血的嘴唇上用力抹了一下。

衣襟更松l垮了些,露出白皙的锁l骨,他蘸着那点血,随意在上面画了两笔,似是一道简易的符。

沈昼被吻得失l神,脖颈上全是汗,张着嘴微微喘l息两声,隐约能瞧见被吮得略疼的粉l嫩l舌l头。

察觉到陆不琢的的举动,皱眉看去:“你……?”忽然发不出声音,也使不上力气了。

吻又落下来,比先前温柔了许多,仿佛南方细密不断的雨雾,温和地吞没所有景色,只留下朦胧的白。

狼耳被揉捏、亲吻、品l尝,残留的檀香钻入鼻腔,倏忽成了竹香。

……

恍惚中,似乎听见了一声低低的“沈昼”。

但是狼耳已经被雨雾浸湿了,软软地垂在枕头上,温顺地随着摆l弄翻来覆去。

……

-

另一间屋内。

楚悬轻轻拨开一点被子,露出昏睡中仍不安皱眉的谢衔青。

脖子上被掐过的淤l痕青得发紫,擦过药膏之后愈发明显刺目,脱臼的手腕已经接了回去,还需要冷敷消肿。

他在储物戒里找到了一把木梳,又去打了水,捞过谢衔青沾了灰尘的凌乱头发,一点一点耐心地弄干净。

毛巾重新浸过冷水,叠好敷在手腕上,过一刻钟便换一次。

等头发晾干了,楚悬便解下自己的蓝发带,有些生疏地替他绾发。绾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最后还把人弄醒了。

谢衔青一醒来就感觉有人在拨弄自己的头发,下意识去抓对方的手,立刻被轻轻按住了。

“手还没好。”熟悉的清冷嗓音在耳边响起,“别动。”

医修的手是很要紧的,要是伤了筋骨,拿不稳金针,哪怕只是一点颤抖也和废了修为没什么两样。

因此楚悬又叮嘱了一遍:“别动这只手。”

谢衔青眼前白了黑黑了白一阵,终于看清了那张覆着遮眼布的脸,呆了半晌,恐惧后知后觉汹涌上来,淹没心神。忽然眼眶一红。

“你……我……”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又要去抓楚悬的衣襟。

“说了别动。”楚悬第三次道,仍是耐心的语气,避开那只受了伤的手腕,将人揽进怀里,“慢慢说。要喝水么?”

谢衔青摇头,抱他抱得很紧,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

过了很久,才带着一点鼻音低低道:“我扇子丢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