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将头伸到了双腿之间。

闭合的花缝已是湿漉不已,但仍坚定守卫着花谷,唇衣牢牢贴合在外,唯有晶莹似露坠下。

两条舌头齐齐舔上花苞,沿着缝隙边缘不断舔舐,粗长的舌头足以囊括整个花谷,偏偏这样粗长的舌头有两条,各占了一边,谁也不肯退让。

裴知尽只感觉花心处被什么东西在不停的往里戳,湿软的触感,就好像两条沾水的藤蔓拼命往树心里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