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灼烧的感觉在胃里扩散,无论是从上面还是下面都被贯穿到了极致,胃和子宫在从内部被操干,藤蔓一次次在喉管之中插入拔出。
放、放过……呜……好难过……
后面的穴眼也总算被发现,两根藤蔓绞在一起直接突破,倏地操进了后穴之中,刮擦着前列腺撞进结肠口。
然后与前面一样激烈又凶猛地进出,两条甬道隔着一层肉壁被操弄,不通人性的植物只凭着本能在抽插,每一次都狠狠撞到两枚穴口的最深处。
子宫和结肠腔的内壁都要被操穿,窄细的腰肢根本装不下这么多藤蔓,简直就是在挑战他的极限,双眼早就翻白了过去,可下身的淫液却从不间断。
前列腺被操干的快感让他射了出来,更小更细的藤蔓钻进他的阴茎,那里从来明明是排泄的通道,从来没被进入过,这样一根藤蔓即使很细,也把他插得发痛。
又痛又酸,叶与初忍不住地扭腰,自由的头部剧烈地摇晃,晃不出深入胃袋的那根,四溅的泪滴洒到周围的藤蔓,可他还是被无情地进入。
不、不要……这里、不能……呜……
藤蔓钻进尿道,似乎要把这一过程延长一样,爬得极其缓慢,因此他被操进来的感觉就更明显,狭窄敏感的尿道被进入,墨绿的一根爬到膀胱口,尖锐的酸胀顿时充斥膀胱,晃荡着半满的水球,立刻让下面的女性尿口变得湿润。
尿意瞬间从下腹浮起,阴穴里的尿口倏地涌出一小股尿液,可还没全部流出来,就被同样细小的藤蔓猛地钻了进去,逼得尿液回流。
呜、唔唔啊啊啊啊啊
极致的酸意袭上小腹,膀胱的两个出口都被堵死,而两个地方的藤蔓还在里面来回搅动,仿佛那里真的成为了一个装水的袋子,插进去两根进去乱搅。
激烈地潮吹出来,淫液完全停不住,可阴茎同样想射出来却被死死阻拦,全身上下的快感不能完全发泄,通通被逼在浮满潮红的身体之中。
涎液糊了一脸,与扑簌簌的泪水一起横流,粘得乌黑的发丝凌乱,叶与初的眼前闪烁着无尽的五彩亮光,脑子被可怖的快感贯穿,再也想不起自己在什么地方,甚至忘记了对死亡的恐惧。
只有身体在大量的藤蔓中摇摆沉浮,全身都在痉挛发颤,阴蒂已经快被磨成一块红烂的软肉,两口穴都被撑得大张,含着粗大的藤蔓任由它们进出。
而穴肉早已被操得外翻,殷红的内壁都被挤了出来,软烂地裹缠着满是凸起的蔓身。
阴穴的藤蔓进出间还会撞到上面插入到尿口之中的小藤蔓,于是那里骤然爆发出更尖锐更刺激的酸,两个尿道也一起被藤蔓操干。
它们同时往外抽出,退到尿道口时再狠狠撞入,就宛如这里也是两口穴一样,是专门用来被操弄被贯穿的地方。
藤蔓退出来的那一刻,里面的尿水也跟着涌出来,可还没来得及喷出几滴,又会被重重顶回去,膀胱被玩弄到酸软至极仿佛要破掉,灭顶的快感却席卷全身。
子宫和结肠腔一起痉挛高潮,连胃袋都在抽搐,被灌入更多的藤蔓汁液,灌到下巴发酸,口中的氧气越来越少,濒临窒息让叶与初连闷哼声都发不出,只能无声地爽到眼球上翻,涎水与淫汁一次又一次地流出。
两个肉腔都要被插坏了,子宫就像是怀了胎儿却被紧紧勒住一样,从里外两边过来的压力逼迫着小小敏感而纤薄的肉囊,丰沛的骚水还喷个不停,与结肠腔互相挤压,挨蹭着连续潮吹。
阴道也完全被操开,连痉挛都做不到,湿漉漉的内壁含着藤蔓,被它们疯狂操干进出,软肉被磨得更加熟红,冒着甜腻的热气与汁水,混合起粘稠的藤蔓液,一同往外涌。
叶与初整个人都被吊在了无尽的酸麻酥胀之中,没有终点的高潮与停不下的喷汁始终折磨着他的身体他的大脑,明明早就已经爽到失神甚至是痴傻,昏昏沉沉的大脑想不起来一切。
疯狂的尖锐的极致的快感仿佛已经代替了他全身的血流,就好像血管里流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