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无常地舔弄,含着一条舌头说话让他更加艰难,涎液都被自己吞下去好几次,才哭着把话说完。
唐北阳把他的舌头裹出来吮吸,大舌缠着小舌放入自己的口中,一个劲地吸着舌头上甘甜的汁液,放回去的时候差点把红软的一条给吸肿。
“这不是你说的吗?说受不了村里的生活,要我带你走,条件是随便让我操。”
胯下飞速抽插,龟头戴着套子操进宫腔,套弄着小小的子宫,在里面转着圈地顶撞,每次撞进去都把那个熟红的肉袋撞到变形,螺纹碾压着敏感的淫肉上下刮蹭。
更别说里面还有一枚卵泡,由于它已经发育,再也不会被轻易挤破,反而就像一个又弹性的椭圆小球,夹在鸡巴与宫壁之间,旋着按在纤薄的肉壁上。
强烈的快感让叶与初更加剧烈地高潮,全身都哆哆嗦嗦地喷出一次又一次的骚液,阴道和子宫一同痉挛,咬着那根火热的鸡巴疯狂翕张。
成股的淫水从那口嫣红的肉穴中流出,渐渐顺着肉感的大腿一起淌到地上,而他的阴穴口被操得大开,上面两片小阴唇也靡靡地绽放。
叶与初用着昏沉的大脑思考着对方说的话,身体随着上面的律动来回乱晃,麦田并不高,他的视线往外飞去甚至还能看得见远处的人影,正在热火朝天地收割庄稼。
这又让他意识到自己其实是在外面公开的场合,他在自己家里的麦田中正在被别的男人进入,即使昨天才刚刚来到这个关卡,突然有了一个被强行分配的老公,也骤然升起一种自己正在出轨的背德感。
更别说、更别说……白期也还在一直看他。
他再一次把手臂抬起来,捂住自己的嘴巴,想要把暧昧的呻吟全部收回去,舌尖顶着手心缠软,流出粘哒哒的涎液。
“怎么突然捂住自己?害怕被听见?没事的,都这么多次了,田地还隔得这么远,别说别人,就连你那个老公都一直没发现。”
唐北阳强行把他的手掌掰下,一只手攥着脚踝一只手攥着手腕,胯下凶猛地贯入湿软的宫腔来回挺动,啪啪的声音在麦田中响个不停,一听就知道他们在这里做什么。
“别捂着,我想听你叫出来,小初。”
紫黑的两个囊袋重重拍打在软嫩的腿心,大片的淫液都被那两个饱满的肉球打成了碎末,白皙圆翘的两瓣肉臀在拍打中不住颤抖,晃出更淫靡色情的波浪。
“唔……啊、我……不呜……”
叶与初只好咬住自己的下唇,皓白的牙齿蹂躏着脂红的唇瓣,更多的涎水涌出来从嘴角滴下,断断续续地连成了线,淌到已经湿了一片的麦穗上。
他拧着腰在几根麦秆上不停磨蹭,纤细的腰肢被粗大的鸡巴从内贯穿,上衣被自己蹭起来,从下腹都看得见被操进来的一点鼓凸,赫然出现在原本平坦的肚皮上。
狰狞的鸡巴套着螺纹的套子,疯狂地碾干敏感的肉穴,一波波的快感侵占到他的四肢百骸,侵袭到他的大脑。
把他操得哭到上气不接下气,抽噎着承受骇然的力量,连踢一下腿缓解都做不到,被大手牢牢把握。
“你刚才见过小初了?他病好了?”
“是啊,就在他们家那边的麦田,刚才还在那。”
两个村民一边干活一边扯着嗓子说话,声音大到都传进了在麦田中央干着背德之事的二人耳中,叫叶与初倏地一个激灵,阴道猛地咬得死紧,抽搐着把自己送到高潮。
大股的淫水隔着套子浇在唐北阳的鸡巴上,仿佛给对方做了个温泉按摩,淅淅沥沥地随着操干的动作依次从穴口喷洒。
“别紧张,没事的,他们离我们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