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与初没有看清对方的动作,只觉得眼前一花,嘴巴就被迫张大,随即一根粗炽的肉龙猛地插进他的口中。
“嗯唔……唔唔……”
相当深入,一下就操进了喉口,撞得他快不能呼吸,一喘气就是那种东西特有的腥臭味道,长而卷曲的阴毛干脆顶在他的鼻孔面颊。
被侧扭过头,季临的肉棒似乎比以往他吃过的都要粗,下巴几乎都快被操得脱臼,而最前方的龟头深入喉咙,把狭窄的肉道都撑大,仿佛已经被操成了鸡巴的形状。
从外面看去极为可怖,脖颈那里赫然凸起一块,正是龟头操入的结果,按着他的脑袋禁止挣动,飞快地反复抽插撞击,一次次地撞进喉咙再拔出深入。
三个肉嘴被一起操干,身下两根按摩棒从原来的旋转与抽插早就变成了电钻一样,只疯狂地往他的穴里钻,操得越来越深,用着要把他的肉腔凿穿的架势,一个劲地顶操。
同时以极高的速度旋转,一瞬间就能转动好几圈,碾着敏感的腔壁,由于他的子宫和结肠腔都很小,所以里面每一寸肉壁都能被碾干到,从各个方向挤压着肉袋高潮。
宫腔里的卵泡都快被压碎,固定卡在一个地方不动,也随着按摩棒的频率飞快旋转,把子宫操得凸起一小块,全都是这些东西的形状。
而上面唇瓣被撑得发白,几乎要裂开,每次鸡巴退出来都会带着一片银丝,黏连地牵扯不清,沿着下唇往下滑,胸口的奶尖还在流奶,汩汩淌个不停,全部浪费地洒到了马背上。
棕色的鬃毛被黏成一缕缕,在外面骚刮着他的阴阜,里面含着的那颗阴蒂被狠狠刮磨,敏感点密集的小肉粒被蹂躏,就像无数尖刺刺激着那里,让他抽噎着蹬腿高潮。
再喷出更多的淫流,殷红的穴口被操成了绽放的肉花,紧紧咬着里面的那一根分泌泛滥的花蜜,骚甜的味道漂浮在满屋,季临掐着他的下巴,凶狠地操进去贯穿喉咙。
氤氲的雾气都是腥浊的味道,脸颊被闷得更热更红,下巴被操得发酸,完全脱离不能控制,别说想着合拢,稍微动一动都困难。
穴里的两根假阴茎在这时毫无预兆地突然射出一股股模拟的精液,白稠滚烫的液体猛地击打到薄软的穴腔,甬道瞬间缴得死紧,被强迫张着嘴呜呜地承受,而那两根居然还没有停下。
一边继续旋着往里钻,一边射出大量的液体,尖酸疯狂的痒意遍布全身,被操着三个小嘴受不住地痉挛,两眼终于彻底翻了过去,喉咙无意识地做出吞咽动作,压迫得里面的龟头更爽。
雪色的身体在空中连续抽插,身下棕色的骏马把他衬得越发莹白,又从皮肉下方透出暧昧的粉红,乌黑的发丝也一缕缕地拢在一起,黏在侧脸上。
穴里翕动着的层层沟壑都夹满了淫液,早被操成了一片烂红,熟靡的味道从中传出,大开的穴口往外鼓凸,一丝丝白液从穴壁与假鸡巴之间的缝隙中挤出掉落。
沾满了晶莹骚汁,整个穴口红润得不行,像果冻一样柔软,两瓣阴唇也打开,里面的阴蒂被鬓毛强烈刺激。
甚至那些鬓毛都要插进尿孔,两个尿孔同时感觉到一种难耐的酥痒,又让他受不住地拼命挣扎,整个人都在木马上乱晃,被贯穿他的假鸡巴固定逃脱不得。
奶头被重新揪起,一滴一滴的奶液从中断断续续地分泌,整张脸埋在季临的胯下,呼吸着雄性特有的味道,把他熏得头脑更晕。
季临粗喘着气,也射了出来,鸡巴抽出猛地全部射在了叶与初的脸上,漂亮潮红的脸猛地被射上大片浓白精液,击打得他眼睛闭起睫毛发颤,娇红的嘴唇还保持着原本的张开形状,也承接下大量白精。
甚至无意识地吞了下去,皱着眉地咽下发苦的味道,眼里一片茫然,被操痴了一样只知道张嘴接精。
楼下门外又响起敲门的声音,季临走出小屋往窗外一看,是小初的丈夫,明轩那个蠢货在下面。
“明轩来了,下次再来找我记住我今天说的话。”
他把叶与初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