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足跟先放下落在碧绿的草地上,伶仃的脚踝纤细雪白,他轻轻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吵醒守卫从来不仅仅因为他发出的声响。
一路以来滴落到草地的淫水、他浑身上下散发的香甜,丝丝缕缕的味道早就引起了散布在花园各处的守卫的注意。
它们早就被这股气息勾得全部醒来了。
躁动着想要立刻出动跟着气息出现在其主人的面前,却由于花园对它们的限制,无法走得太远,只能希望这毫无方向感的纤白美人能主动送上门。
持斧的铜像也不例外,叶与初一靠近它,它就马上发现了,可怜的小漂亮居然还以为只要自己悄悄离开,就不会把它吵醒。
于是等叶与初刚把左脚的脚尖也落下,完全踩在地面上时,铜像出手了。它看起来比那个持剑的脾气更加暴躁,一出手就把手里的斧子甩了出去,只听一声闷响,直接立在叶与初的面前。
他呆呆地看着这把巨大的黄铜战斧,它十分锋利,毫无疑问如果这把斧子直接向他劈来会把他劈成两半。
“啊、啊啊……”
被惊吓到连话都说不出来,叶与初只能呜呜啊啊地从嗓子里挤出求饶的叫喊,然后他眼前一花,铜像灵活地滑走到他身前,拔起自己的斧子,然后摆出了一个手势。
掌心依旧平摊,不过两根手指向内蜷缩,两根手指垂直向上,这是一个招呼人的手势,就直直冲着他的面部而来。
东西、要给东西……
他不可遏制地紧张哆嗦,他刚才已经把短裤和内裤给出去了,现在他哪还有什么别的东西?
除非……他颤抖着雪白的脖颈低头看了看,除非要把这件唯一的衣服也给出去,可是这样他就全身赤裸,即使这里没有人,他这样裸露着身体在花园里走也太……
眼底逼出了水雾,他的手也在颤抖,为着对这类铜像的恐惧,也为着即将脱下最后一件遮羞布的耻意。
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方法……他还有什么东西能交出去……
叶与初绞尽脑汁思考着,时间紧迫,他生怕铜像一个不高兴直接砍下他的手臂或者是大腿,那样血腥的场面在他的脑海里一过就把他吓得面色苍白地哆嗦。
然后失血过多,他一定会死在这里的!
几滴眼泪顺着白皙的面颊滑下,他真的很容易就会被吓哭,偏偏鼻尖被他哭得发粉泛红,紧咬的嘴唇也相当红艳,他这样一哭只会让人想把他欺负得更厉害。
当然,这种情况正是他的被动技能该发动的时候,毕竟能随时帮助主人的技能才是一个优越的技能。
于是他整个人直接被无数透明的手掌托起,空中两腿被强硬分开,飘忽的悬空感重重恐吓着他的精神,即使他知道这些手掌是他的技能。
大腿分开之后,那隐藏在腿心的阴缝就再无遮蔽,镶嵌在其中的两口肉穴甚至现在也在流水,他的那两个地方大概是在先前的黑暗里被手指们玩坏了,它们太过冰凉又太过粗大,把内里红软的内壁冰得操得失去了对淫液的控制。
不过,很快他的批穴就要吃下更粗更长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