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

因为它们正一下一下地刮着他的宫口,有时从这边碾到那边,有时缩回一点再狠狠往里顶弄,有时甚至用着指尖勾着想要把那点可怜的软肉夹起。

太刺激了、太过分了……

叶与初的眼前闪过无数雪白的亮光,眼仁都快要往上翻过去,他单薄的身躯在半空中颤抖,小腹收缩着吹出止不住的骚液,汩汩流淌。

他受不住地晃荡着腰肢扭动,窄窄的腰身甚至能被铜像的手掌一把抓过合拢,肉道已经快被手指插成熟红,柔柔地为它们按摩。

铜像的动作就更放肆了,指腹按揉着内壁碾弄,死死压上他内壁的敏感点,两根手指打开支撑着狭小的肉穴,然后前后来回拨动敲击他的肉壁,一瞬间仿若被从内里鞭挞的快感骤然向他发难。

他的汁水过于丰沛,简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那么多淫汁,是不是在小腹内部隐藏了一汪水源。

铜像手心的淫水都快盛不住了,马上要顺着手臂淌下,但他必须要感激自己这样敏感的体质,才能上交足够多、令铜像足够满意的物品。

等到了他穴肉被插到肿起,肉肉地挤成一团的时候,他终于被放下了,当然还是少不了透明手掌的帮助。

它们托着他,从铜像的手指上抬起,好让手指拔出来,那两根手指抽出时还发出了啵地一声,是由于他的肉道夹得太紧而产生的吸力的结果。

柔软的阴唇瓣明明没有被欺负,却也已经合不拢了,半开着露出红肿的批口,一圈熟红媚肉在穴口堆挤着,还在要流不流地淌着粘腻的淫汁。

整个下身一片狼藉,雪白的双腿也全是自己流出来的水,一路粘到脚尖。

持斧的铜像对他的淫水显然相当满意,品尝过后就闭起眼睛放行了。

关进花里大量花蕊草进两茓花蜜操弄全身呼吸不过/白花的作用

好惊险,刚刚好惊险……

叶与初顾不得软绵绵的双腿,赶紧逃开了这个有可怕守卫的地方。

跑开一段路才停下来,气喘吁吁地坐下来背靠着藤蔓墙壁休息。扣@裙贰~三O]六{九。贰三九六追更]本"文

经过前面那三个铜像,显然他的胆子比一开始大了不少,连这颜色看起来就诡异的藤蔓都敢直接当做靠背使用了。

它们不过是会蠕动着爬行而已,完全不是威胁,比起会拿着利器砍人的铜像来说简直就是入门级的可怕。

叶与初选择性忘记了他之前在尸山处看见的那幕。

但即使是铜像,他似乎也找到了正确的应对方法,只要按照透明之手的引导交出自己的……

那个、那个地方的……

他悄悄把两腿合拢,上下轻轻磨蹭夹了起来,即使是这样也会为他带来酥麻的快感,细密绵长的电流从腿心传递,逐渐蔓延至全身。

然后呼出一口甜香的气息,洇着情欲,他腿根雪白,越靠近两腿中央的地方颜色越深,而熟透的阴唇缝已经变成了艳丽的绯红,是他短时间内过度使用的结果。

顶端的一个圆润肉珠探出头来迎风招展,也是同样的殷红颜色,由于受到了太多欺负此时还收不回去,要等它消肿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