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强烈的刺激,阴蒂还在被重重碾弄,当即潮吹喷出大量淫甜骚水。

腰身在铜像的压制下艰难地弹起又落下,整个上半身都在草地上挣扎晃动,连涎液都止不住地从唇角流淌,舌尖微微吐了出来,比唇瓣更娇更红。入裙]叩叩七一灵无吧吧无_九+灵.

泪水已经流了满脸,顺着侧面淌到漆黑的发丝上再喂给草地作为养料,那些小草也很喜欢他的水液,舞动着瘦弱的身躯尽力向他靠近。

等到最后铜像满意地抬头起身,闭眼沉睡过去,叶与初整个阴道都被仔仔细细舔了个遍,而殷红的宫口更是被那淫物磨过一次又一次,吹出了无数蜜汁才停下。

他两腿大开,刚被花蜜修复如初的批穴又成了艳丽的红,上面晶莹水液遍布,狭长的阴缝打开一点,红软的女穴口也没有完全合拢,隐约可以窥见其中翕动的穴肉和丰富的褶皱。

草进女杏脲道喷脲怪物吞吃-尿水/铜像的偏好

这大概是叶与初第四次遇到铜像了。

就在那个持枪的铜像沉睡之后,他爬起来继续沿着左手边的墙壁走,这座花园真的很大,一连遇到好几朵可以补充体力的白花,都没有找到出口。

不过他当时的状态还不错,除了因为高潮太多次而腿软之外,没有其他疲劳,所以也没有再走进那些白花。

毕竟白花的修复方式实在过于粗暴,在里面被花蜜带着搅来搅去,彻底晕头转向,再怎么可以治愈伤口普通人也很难承受。

但叶与初被白花放出来之后却没什么后遗症,最多只是觉得天旋地转,更强烈的反应是不存在的。

所以从这个方面来说,或许他的身体天生就适合这样的世界。

持枪铜像的舌头抽出去后,他又狠狠高潮了一次,子宫口剧烈地痉挛着,喷出来的淫液全部浪费地洒到了草地上。

其实也没有很浪费,那些小草也很喜欢他,喜欢他浑身的香气,喜欢他甜腻的汁水,即使以小草有限的思考容量来说,它们并不知道那些汁水是什么东西。

它们只觉得洒在它们身上之后,会变得更粗壮,根系变得更长抓力更劳,这意味着可以活得更久。

其他没被淋到的都很羡慕它们。

在花园里这么久,没有衣服避体的感觉叶与初差不多已经习惯,也不会期期艾艾地迈不开腿,虽然行走之间腿心黏连的银丝不断,阴缝殷红,让他不自觉地脸热。

他也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再遇到那些可怕的守卫,心情渐渐放松,可是危险就是会在人精神放松的时候来临。

于是他又撞到了。

而他也已经彻底明白,当时推门前,门后面写的“守卫在沉睡”之类的提示是彻头彻尾的谎言。

只是想看见进入到这里的人们在还有最后一步就逃出生天,却骤然跌入地狱的模样罢了,既恶趣味又残忍。

不然他怎么会次次都撞到已经苏醒的铜像?

这个铜像依旧拿着武器,种类与前面的那几个都不一样,也依旧假惺惺地长着一张英俊的脸,给人以很好说话的错觉。

但它雄伟威严的身躯又表示它们绝对的权威,用那柄利器狠狠一划,谁也升不起逃跑的念头。

叶与初也是如此,即使他已经遇到了好几个铜像,也无法挣脱这种恐惧的感觉,他多想什么都不顾地逃开,但他的双腿依旧不听使唤。

他胆子向来不大,哪有胆小的人经历过几次危机就能成功蜕变的道理?

于是当铜像向他伸出手时,他只能乖乖地坐到手上,重复他在上一个铜像那里的举动,哭着用手指扒开两片红软的阴唇,揉捏玩弄自己的阴蒂,再把纤长白皙的手指插到被先前的铜像舔开的批穴里。

咕咕啾啾,搅出更多的水液来。

可事情总不会像他想象的那般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