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快缺氧,模糊的意识中勉强还记得不能乱动,隐约感受到一直插在腿心的是个危险的东西,可头脑一片空白,几乎想不起来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簇簇的电流密密麻麻地在全身涌动,宛如数不清的小虫子在身上爬,又酥又痒,足尖无数次蜷缩又放开。

子宫被撞得越来越酸,酸到快要发痛,每被顶撞一次就要抽动着高潮,宫口密集的肉褶被操干得越来越打开,丰沛的汁液就像河流,通通涌入到口径只有一二厘米的枪管中,那里早已盛不下,从阴道里流出来湿了男人满手。

他的阴道已经成为这把枪的肉套了。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啊”

浑身都软绵绵的,腿心被枪的握把磨的快要红透,可怜的腿根软肉红得都在发烫,细长的双腿受不住地在空中乱蹬。

于是男人一个勾手,把他抱起来跨着坐立在自己的大腿上,身体的重量让穴里的那把枪进入到更深的地方,枪口终于突破了宫颈的壁障,浅浅一圈操进了子宫当中。

乌黑的发丝粘在晕红的面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但却散发着暗雅的幽香,还有一种勾得人上瘾的骚甜,一截红舌从唇瓣中垂落。

窄小的宫腔被挤进去枪口,里面弹跳的木塞骨碌碌地滚落在枪口处,又把叶与初磨得小腹酸软,喘吟着吹水。

男人的胯下早就硬得不行,但他依然故作冷淡的姿态,只用手拿着枪在穴里抽插,插得穴口更多红软的内壁外翻,裤子被滴滴答答的淫汁弄湿。

他故意让枪口在子宫里碾过一圈,叶与初随即哆哆嗦嗦地潮喷,今天已经流了太多水,发晕的大脑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快感还是折磨。

这时,不远处的入口突然传来一阵吵嚷,一群年轻的大学生模样的人走了进来,身处角落的二人谁都没有察觉。

“喂,小妓女!”

直到有人站在他们面前,男人才抬起头,将近十个身着休闲的年轻人几乎要把他们围起来,他明显不快地皱了皱眉。

而看清男人的脸,站在最前面的年轻人几乎下意识往后晃了一下,又迅速反应过来顿住。

“你是……那个谁家的谁?”男人似乎认识这个年轻人,但想不起来对方的名字。

“我是江悯,”年轻的大学生只好再上前一步介绍自己,然后眼神飘到叶与初的身上,“他……”

男人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干脆利落地把枪拔了出来,枪口离开阴穴时发出啵地一声,随之里面的淫水往下掉落。

叶与初难耐地高喘,胯前的小鸡巴和后面的两口穴一起喷了汁,连宫腔里折磨他许久的木塞都顺着潮吹的水流滑了出来。

“给你们了。”

男人扔下最后一句话,离开了。

叶与初还没回过神,双眼朦胧地盯着前方,一副被操傻的样子呆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