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腰肢带动下面肉感的屁股,麻绳磨着阴唇瓣的内侧和阴蒂、以及下方的阴穴口向后,上面扎进去的根根小刺也移了位,划过熟红的软肉蹭动。

绳子晃了晃,叶与初没有从上面掉下来,但他最多移了一厘米还不到,就有更丰沛的淫流往外汹涌。

真的、好酸……

鼻尖上也掉下了汗珠,和眼泪一起砸向地面,可怜的蒂果被勾动又弹回来,东倒西歪地摇晃在身前。

呼出一口气,又往前蹭了一点。

从批口拉扯出粘哒哒的丝线,娇红的软肉持续地缴紧痉挛,大量的酥麻快感顺着脊椎向上,抓紧了绳子手心也被磨得泛红。

而他潮红湿润的脸哭得漂亮又可怜。

大概是连续两次的移动都没有掉下来,给了叶与初一点信心,他小臂用力够向前面,拖动自己往前移了一大截,顿时火辣辣的如同烧着了的感觉直击下体,而阴蒂下方微不可查的女性尿口刚好被一根尖锐的飞絮刺进去又强行拉出来。

又酸又疼的难以形容的感觉充斥着敏感的尿眼,连着前后被刺进刮棱的热痛,一时间意识都好像离开了身体,飘在上空注视着自己崩溃地哭叫着潮吹。

尿水和淫液一起喷了出来,清透的尿液顺着大腿滴向地面,直接把那里尿了一滩,而双手也终于脱力,身体剧烈地左右摇摆,再一次从绳子上掉了下来。

脚尖刚要碰到地面,就被沈澜滨眼疾手快地接住,他的鞋踩进那滩淫水尿水混在一起的液体中,甚至发出了啪嗒的声音。

【这走绳也太难了,脚都碰不到地面怎么走】

【是在为难老婆?绿帽奴你出来!】

【对着老婆的高潮脸冲了一发,全射到老婆的脸上了嘿嘿】

【射尼玛射整天就想着射,绿帽侠快给我把老婆的绳子调低!】

【别吵了你们一眼看过去全是废话,不舔老婆就给我滚】

【啊?我心疼老婆不行?】

此时的叶与初倒在沈澜滨的怀里,哆哆嗦嗦地痉挛,连双眼都翻白了,根本看不见这些弹幕,可沈澜滨看到了故意问出声:“小初,他们说要我把绳子调低,你同意吗?”

浑浑噩噩的脑子根本分辨不出话的含义,眼前都闪烁着大片的白光,他下意识摇了摇头拒绝,乌黑的发丝甩出几滴汗水。

“你们看见了,小初不愿意。”

嗓音含着笑,在众人听来简直就是在得意,一时间弹幕又骂了起来,而沈澜滨只当没看到。

毕竟他本就存了炫耀的心思,更别说这些人都误会叶与初在现实里真的是他老婆。

他注视着叶与初逐渐回神的面孔,那双含着水的眼睛充满希冀地看着他,大概是不想从头再来。

但他没有理会,直接双臂一抬站起身弯下腰,叶与初又回到了起点的地方。

好过分……

高潮的余韵麻痹着腰椎,叶与初越想越委屈,好过分……

这种绳子、一点平衡没有,他怎么可能爬得过去……

肯定是故意的,又在为难他……

一扭头看见这人居然还在笑,叶与初终于气不过,也是被快感侵犯得坏了脑子,伸出胳膊一巴掌扇了过去。

沈澜滨一时不察,还真被他打到了脸上。

啪地一声清脆,把叶与初自己的手弄得都发麻。

【听到了听到了,绿帽侠是不是被老婆扇了】

【活该!叫他成天欺负老婆】

【就是,有这么好的老婆还不珍惜,不如换我来】

叶与初没有想到自己真的会打到对方,脑袋都懵住了,沈澜滨弯腰的动作不变,一时间压迫感逼人的寂静在二人间爆发。

怎、么办……

一定生气了……

“那、个……”对不起……

连尾音都在害怕地发颤,哭得泛红的双眼流下更多的泪水,唇瓣也在战栗,道歉的话被憋在嗓子里说不出来,整个人在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