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风起云涌,叶与初通通不知道,他只是按照沈澜滨给出的信息投向下一个更有可能会胜利的选手。

不过,这几天他过得也不太顺利。

第三场比赛当天他被送回自己的房间,从那以后除了吃东西之外就很少动弹。

因为太酸了。

肚子里的东西始终拿不出来,在床上挣扎翻滚,只会让两团粘在一起的丝袜牢牢地卡在宫颈口,随便一动就磨得厉害。

他还不知道,可怜的宫口已经肿了,胀成靡红色的肉褶嘟在一起往内夹,本来就敏感的地方现在更加脆弱,沙沙的说不清是刺痛还是舒服的感觉始终缠绕着他,令他一天到晚腿心都在流水。

把床单都浸湿了,就像管不住膀胱尿了出来一样,淌了一大滩。

又到了出门的日子,才勉强撑着疲软的手臂坐起来,好在之前沈澜滨就已经帮他穿上了干净的衣服,只要套上裤子

呜、呜……

出了一身汗才把裤子穿上,而从床边走到窗户、乘上飞行器的距离,裆部的布料就已经濡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