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起一点水波,发出闷闷的声响。

原本覆盖阴茎的鳞片被支起来,刚好抵在阴蒂的位置,鳞片的边缘坚硬而锋利,每次都随着人鱼的抽插在那里刮磨。

把殷红的小东西磨得肿大,破开狭长的阴缝钻出来,俏生生地挺在外面,带来过于强烈的尖锐感,又刺激又疼。

但再后面一点,冰凉的阴茎快速贯穿着阴道,碾平层层叠叠的沟壑,操出簌簌下落的淫水,或许是先前被海豚奸坏了子宫,每次被巨大的龟头撞进来,叶与初都觉得里面在发热。

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到小腹,甚至摸得到肚子里龟头操过来的形状,圆润饱满的顶端比卵蛋还大,撑着他娇小的宫腔,又酸又麻。

雪白的小手向旁边滑动,抚在比刚才偏右下方的地方,就是这里,还有对称的左边同样的位置,又热又胀,好似在发着烧,尤其对比肉道里的冰冷,更显得宛如两股火焰在里面跳动。

他大概不知道,那两个位置是他的卵巢,先前承受了太多的精液,即使现在早已经排出去,也与过去完全不同,变成与子宫一样敏感的器官,就连现在也痉挛着想要精液的浇灌。

完全是食髓知味,上了隐。

宫腔一被操进来,卵巢就也跟着绞紧,和它们中间的肉袋一起高潮,可子宫可以咬着那根巨物喷汁,但这两个里面什么也没有,只能空虚地收缩翕动,甚至连更多的水都分泌不出来。

想、要……更、……

更怎么样,叶与初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