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鸡巴射了精后并没有拔出,而是继续在里面飞速操干,带着椭球型的硬卵在阴道里来回滚动,把狭窄的那一条弄得变了形,敏感点密集的肉壁疯狂潮吹,大量的骚水浸润到硬卵上,又把它们泡得大了一圈。
每一颗卵,无论大小软硬,都在这样丰沛的淫汁中逐渐长大,在宫腔里互相挤压,没多久从外面看去,叶与初的肚子好像又大了一个月一样。
沉甸甸的肚子压迫着膀胱,令他一点尿都存不下,断断续续的透明汁液一点一点从尿口里漏出,挥洒在水中。
不知又过了多久,终于长成的第一颗卵摇晃着,不顾鸡巴撞进来的阻力往外滑。
乳白色的卵又大又坚硬,由于阴道过于窄紧,和龟头以及柱身形成极大的摩擦,发出丝丝的热气刺激着旁边的黏膜,把叶与初弄得内壁不住痉挛,下意识夹得更紧。
可这枚卵似乎有着自己的意识,无论如何也要从里面出去,滚动着圆圆的身体往下,一道一道碾过那些肉褶。
叶与初张开嘴巴,发出不成调的呻吟,抽噎着哭喘,舌尖含不住地搭在唇瓣上,被人鱼叼起来咬着轻吮,又亲上去把涎水舔走咽下。
经过艰难的滚动,终于一点白显露在殷红的穴口中,那枚肉口湿软,持续地翕动着吞吐,看上去就像在下蛋一般,可这颗蛋的旁边又有一根狰狞可怖的鸡巴,让场面显得过于淫乱。
这颗卵还没排出去,后面又陆陆续续地有卵成熟,一个接着一个地想要往下,这就形成了两股力量,一边疯狂地向阴道里面操干,另一边推着肉壁数不清的沟壑向外,截然相反的两个方向在这样一条靡红的甬道里打架。
双眼再次翻白了,眼前满是昏黑,又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芒,脑中混乱麻木,一会觉得自己是人鱼,一会又奇怪自己的肚子,要么喝进一口咸水,却没有怀疑为什么能在水里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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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似乎过去很久了。
或许是一天,或许是十天、一个月、一年。
叶与初不知道。
他的宫颈已经被彻底操开了。
熟红的阴道向外敞,其间硕大的一根肉柱来回抽插,盘旋的青筋刮蹭着内壁,把那里干得喷水,滴答滴答淋在更广阔的水里。
一枚白卵坚硬饱满,外表看上去更像是什么动物的蛋,逐渐从湿红的肉口中脱落,向下坠到发着光的地底。
这枚卵掉下去之后,阴道口迟缓地向内缩,才刚缩回去一半,就有另一枚来到这里,往外滑动。
而更深处,完全合不拢的宫口被与这些卵同样大的龟头反复顶撞,子宫里塞满了这种白卵,有大有小,填充着艳红的肉腔。
挨挨挤挤地泡在淫液之中,发出咕咕啾啾的声响,鸡巴柱身一贯穿宫颈,龟头操进宫腔,这些卵就会转动得更厉害,张牙舞爪地在可怜的肉袋里作恶。
而叶与初的肚子,也早就有十个月大了。
浑身的神经松弛,他只是机械地伸手接过人鱼隔一段时间递过来的食物,不同味道的鱼肉鲜美,能让他吃个饱。
现在是在梦中吗?
还是在现实中呢。
肉感的双腿并在一起,只有成卵排出来时才会微微分开,而那双腿也在水中前后摆动,和人鱼的尾巴形成完全契合的弧度。
就好像他也长了一条尾巴。
只有一点仍然很奇怪。
即使已经产下无数胚胎,肚子两侧的地方也仍然发烫。
持续地炙烤,宛如烈阳专门照耀在那两个位置,目的是……
目的是……?
又一颗卵熟透,从子宫里掉出来,沿着阴道向下。
这一路并不轻松,磕磕绊绊地滚过,时而碾到叶与初的敏感点,还要被猛地夹紧,接着涌出丰沛的汁水润滑。
如果能从下面望去,将会看到一个淫色过头的景象。
宫口的肉褶全部堆积在一起,密密麻麻的白卵沉坠在柔软脂红的肉腔,中间被一根可怖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