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一看,猛地意识到究竟是什么东西,面色瞬间变白。
是蛇!
两条蛇纠缠在一起,都很粗,快要比得上他的大腿,还在向他这个方向爬来。
当即把他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惊恐的尖叫被关在嗓子里,下一秒就往外冲出去。
“呜、啊啊啊啊!”
不想那一步踩到的地面不平,随即被绊倒了向后摔,一身冷汗都要冒出来,就在快要碰到地面的瞬间,一双大手接住了他。
“小心点啊,妈妈。”
是无奈的嗓音,他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看见了凛异的脸。
“凛异……”
眼泪倏地就流了出来。
“它们、在往这爬……”
凛异看了一眼那两条蛇,心神就重新回到叶与初的身上,伸出舌头舔走甜滋滋的泪水,换成湿滑的津液留在那张昳丽的面颊上。
“没事,它们不会进来。”
真的吗……
叶与初往那方向一看,两条蛇真的纠缠着又爬远了,而且速度很快,一眨眼就没了踪迹。
好危险,怎么还有蛇啊……
一口气总算喘过来,抬手擦了擦不存在的汗滴。
蛇走了,人还在,凛异的双手逐渐向下,掀起叶与初袍子干燥的下摆。
“你要做什么……”
他们两个人都坐在草地上,那些柔嫩的草叶纷纷搔刮着敏感的阴阜,沾到两个湿漉漉的肉口。
“我赶跑了蛇,妈妈不奖励我吗?”
一股气从耳边传来,令他无意识地往旁边躲。
“那、你要什么奖励……”
或许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所以人呆呆的,问这种答案很明显的问题。
于是凛异没有直接回答,转而说起了别的。
“妈妈,我有预感,下一个孩子是我的。”
他的鸡巴在饭桌上的时候就硬了,现在比那时候还要硬,硬得都在发痛,只想要回归到妈妈诞下他的器官中,寻求解脱。
沉浸在欲望中的面色狰狞,很不好看,所以他一直坐在叶与初的后面,不希望被看到,此时也是这样。
没等叶与初接着说什么,凛异的阴茎就对准了已经浸湿了好几根草叶的批穴口。
他的阴茎也很丑,而且是与之前那两个人如出一辙的怪异,完全不是规则的形状,如果散发着香甜的味道,那会像是打歪了的冰淇淋球,一个接着一个,可这东西闻起来又腥又涩,颜色也是奇怪的闷青。
幸亏这些叶与初都没看到,否则会跟先前被那两条蛇吓到一样,哭得更厉害。
但即使眼睛看不见,下面敏感的肉壁也感受得到。
“……呜、哈呜……谁说要给你这种奖励……”
叶与初的双腿张开,身体被插得向前倾,细白的手指攥紧了面前的草,几乎要碾出汁。
但比他手里的那些草叶先出汁的,是他自己。
一个球进来,他就受不住地痉挛着潮吹了。
纤薄的肩背在空中摇晃,被一只强壮的手臂揽回。
“他们都是这种奖励,您可不能偏心,妈妈。”
又挤进去一个球,这两个球就已经长得歪歪扭扭,盘旋的青筋更是鼓凸,在狭窄的阴道里撑着薄软的肉壁。
叶与初的这条甬道是很会夹的,里面温暖多汁,润泽泥泞,随便一插就是满穴的骚水,挂满了褶皱翕张着,贪婪地盯着每一个进来的庞然巨物,按摩一样吮吸,最后榨出腥臭的液体。
谁进来都会被绞得丢盔弃甲,凛异自然也不例外,更别说他是妈妈的孩子,天然就对叶与初怀着无法逃离也不想逃离的渴望。
孩子天生就爱妈妈。
胯下一用力,整根都操了进去,碾干着淫乱的穴肉,这一插就插得叶与初眼泪直涌,嘴巴也张开流出一小股涎水,双眼无神地盯着虚空。
如果不是宫腔里的蛋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