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睦玄的腺液有舒缓的功效,用处也太小。
只能让叶与初感觉下面很酥,又很痒,恨不得用手伸进去抓挠。
好在阴茎柱身的青筋盘旋,凸起的血管也在刮着泛肿的嫣红,可以微微止痒。
聊胜于无,又像饮鸩止渴,越操干叶与初越痒越难受。
摇着腰肢不知道是在拒绝还是迎合,连鼓凸出来的小腹都快顾不上,又一股尿液涌出来,被睦玄用手沾着喂进自己的嘴里。
“好香,妈妈。”
发出兴奋的感叹,接着操得更粗暴。
到底、怎么了……
好、痒……
又痛又痒,可那丁点的痛完全比不上令他崩溃的痒,拼命地哭喘着无论如何也不能摆脱。
“放开……放、开呜……”
只能无助地哭,眼泪流了满脸,沿着眼角滑进乌黑的发丝,把那附近沾得一缕缕。
“不放,妈妈,我不放。”
睦玄完全失控了,他一开始进来只是想着偷偷喝掉妈妈的尿水,可一闻到那骚香的味道,想法就变了。
不知不觉地,就在脑海中就改变了。
呼吸粗重,那双手死死地掐进腿根的雪肉,如果此时松开一定会看见两个可怖的红印,仿佛遭受了凌虐,又显得异常色情。
“白天也多看看我吧,妈妈。”
他白天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问得太直白令妈妈误会,所以只能无措地离开。
对着失去意识的人恳求,明明叶与初的昏睡是他自己造成的,却在惋惜对方不能醒来应答。
叶与初从批口到宫颈,全都已经被操得熟红了,就像一个熟透到软烂的果实,散发着淫靡的香而热的气息。
痉挛着不住喷水,由于发肿而变得更加软柔湿润的甬道,吮吸着给它带来折磨和放松的阴茎,高潮停不下来。
随着睦玄最后重重往里一操,叶与初发出濒临窒息的呜咽,睡梦中的最后一点意识也完全崩溃。
然后大量的精液射了出来,好像长着牙的龟头里浇灌而出的液体也刺激得很,凶猛地涌进狭窄的小批,把里面浸了个彻底。
射精的时间很长,精液又很多,多到叶与初的小腹鼓得更厉害。
阴茎拔出,一团团的精液就掉出来,沾在双腿中间,黏糊糊地覆盖着靡红的穴口。
向下弥漫,又流向后面鼓起的肠道。
睦玄重新把尿管插进去,尿袋给人挂上,在深夜中看了叶与初许久,直到天空逐渐发白才离开。
在他走后又过了一段时间,太阳完全升起,第二个人才进来。
“妈妈,起床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个新章继续改重复章节,所以还是没有更新提醒,明天凌晨更
艰难生产宫口夹蛋自慰潮吹/卡在阴道攻助产取蛋/第五个(有剧情
今天的日头也很足。
烈风望着在被窝里的妈妈,或许是由于熟睡刚醒,面颊潮红,缓缓地眨了几次眼睛才张开,朦胧地含着水雾。
叶与初呆了一呆。
昨晚……好像有人……
他头脑发蒙,不小心跟烈风对视,而下一刻身体的感觉瞬间回归,下面有种刺刺的酸痛。
“是谁……?”
没有多想,当着烈风的面就把被子掀开,想要埋头检查自己。
“怎么这么少?”
被子掀开,挂在旁边的尿袋就显露出来,烈风正要换新的袋子,却发现里面的量还不满一半,比往常少了很多。
才刚疑惑地嘟囔出声,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飞快看向妈妈红腻腻的腿心,小批不知道遭受了什么折磨,泛着肿,像开得过盛而提早烂熟的花朵。
“昨晚有人来过,是谁?”
烈风咬牙切齿,叶与初的视线重新回到对方身上,听起来是在质问他,可他也不知道是谁,只能摇头,还不自觉地往后缩,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