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与初摇着头胡乱地咬着破碎不清的语句,青年的鸡巴实在太大,即使现在才刚刚进去一个龟头也让他喘不过气,身体震颤着,全身都在抗拒。

修斯不顾他的推拒,抓住腿根的雪白皮肉又往里一撞,鸡巴冲开闭合的肉道,直直地就奔着更深处的内部而去。

狭窄的阴道被粗硕的肉棍撑开,艰难地包裹住那一根,穴口都已经被撑到发白,连两片小阴唇都被扯得快要不成样子,如果此时把穴里的鸡巴拿出去,叶与初的批口一定会是一个圆洞。

由于太过紧致,只能死死地夹住贯穿其中的鸡巴,一寸寸地被进入,简直连那些丰富的沟壑都要被这根碾平的地步,极致的饱胀感充盈着叶与初的身体内部,明明鸡巴才进去一半,他却已经产生了连他的胃都被干穿的错觉。

但那口阴穴仍在不停地分泌淫水,即使它含住的是远超过它规格的巨物,也依旧温顺地吐出汁液,翕张个不停地抚慰狰狞火热的鸡巴。

盘旋于柱身的条条青筋随着主人的深入,刮棱着敏感的阴道穴壁,阴道里的神经本该没有阴蒂的多而敏感,可叶与初的阴道却极其淫骚,不知是不是因为它本就短小,所以那些丰富的神经全都被挤在了一起。

只是被这样简单地插入,就有无数的快感从那枚肉口中传递,遍布到四肢百骸,让他颤抖着身体,再被掐住腰肢狠狠往里一撞,彻底被撞到了高潮。

“嗯哈……修、呜啊……太粗……”

他口齿不清地摇头,津液也含不住地从嘴里流出来,原本苍白的面颊现在早已被高潮染成了漂亮的绯红,上面泪水和口津一起飞溅,有的甚至溅到修斯的唇边。

伸出舌头把那一点香甜的液体舔去,修斯满意地顺口答到:“这个叫法不错,以后要一直叫我修。”

胯下的鸡巴则更加激动,开始飞速在阴道里抽插,那条窄小的甬道又湿又滑,明明一开始缴得连动都要动不了,随便插了两下之后却像一个裹得极其妥帖的肉套,或许是由于潮吹带来变化,内壁也在痉挛。

粗黑的阴毛随着修斯的操干一次一次地刮在柔软的阴唇上,把那里刺激得酥痒,让叶与初更受不了地扭着腰颤抖,湿红的嘴唇开合不断,却说不出一点话来。

雪白的腰身就在大掌之下尽情扭摆,明明是那么细的腰,不知道怎么容得下修斯粗大的男根,插进阴道里会不会把腰肢也撑起,还是说操鼓了肚皮,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操出鸡巴的痕迹。

阴道就像是水流源源不断的密泉,随着鸡巴在内的翻搅越来越多的淫水涌出,修斯咬着牙在其中贯穿,又紧又热的甬道咬得他头皮发麻,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射出来。

他眯了眯眼睛,忽然想起来刚才看到的那一幕,粉白的下体上沾满了别人的精斑……

气得他又猛地往前一撞,重重撞上更内里的软肉,撞出一片黏连的汁水,他没有注意到那个地方的不寻常之处,只发着狠问:“之前那个是谁?”

过于尖锐的酸意瞬间袭上叶与初的脑海,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被撞到了哪里,只知道那里被撞到就要让他受不住地痉挛,然后倏地喷出大量的潮吹液体。

全都劈头盖脸地浇在体内火热的肉棒上,他的双腿在床上蹭动画圈,漂亮的小脸沾满了自己流出来的各种液体,根本听不懂修斯在问什么,只会一直摇头。

“快说,之前的是谁?谁把那些恶心的精液留在你身上?”

修斯更加愤怒,虽然从未有过的经历无从告诉他撞到的是什么地方,但他本能地感受到那里更湿更软,仿佛另一个小口般吮吸着他怒张的龟头马眼,腺液越发激动地流出。

于是他的动作也越来越狂暴,疯了一般对着那个地方的软肉操干,鸡巴轻轻拔出一点再重重操过去,直把身下的少年磨到受不住地呜咽尖叫。

“呜不、不知道嗯……哈唔、唔啊啊啊啊!!”

口津涎液流了一脸,叶与初也不会知道那是他的宫口,这个地方被铜像的手指奸过被舌头舔过,现在又迎来了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