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这条蛇真是太顽劣了。”
叶与初对他的话没有什么反应,因为这新生的小蛇目前还什么都不懂,仅凭着本能在动,妈妈的子宫对它来说是最温暖的巢穴,它最终的目标也是那里,于是在阴道内钻来钻去,把叶与初弄得高潮涟涟,完全分不出一丝心神给别人。
确实是顽劣的,小蛇匍匐前进,由于肉道里的褶皱太过丰富,导致增加了不少摩擦,每摆过一次尾巴,就有大量的淫水下涌,劈头盖脸地浇了小蛇一身。
这就是在它出生前一直浸泡着的汁液,小蛇感受到这种液体,更加欢快地摇着尾巴摆动,细细的尾尖不小心抽到穴壁,发出小小一道声响。
叶与初也忍不住呜啊地叫出来,那么敏感的软肉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当即浑身抽搐着潮吹,比刚才还多的骚汁泌出来。
他这水一多,小蛇张开的嘴就喝不过来,甚至差点被呛到,什么都不懂的脑袋朦胧,混乱挣扎间身体乱甩,甩得无数次拍击在穴壁。
里面又痛又麻,双腿蜷紧了在身前,抵到软绵绵的小腹,殷红的批口露出来,还没全闭上,一个小洞在外盛开,汩汩的淫汁淅淅沥沥地涌动。
不行了……
叶与初的脑子也一片混乱,刚缓解不少的左下腹又开始灼烧,从隐约的疼痛中生出的快感却比它的母体更折磨人,如烈火,烧得血管沸腾。
“妈妈,妈妈!”
凛异焦急地叫着他,但对这种情况却束手无策,没有谁能把那条可恶的蛇给弄出来,除了叶与初自己。
他能做的只有握着叶与初的手,轻轻舔去脸颊上濡湿的泪滴。
剩下的要等蛇出来再算账。
小蛇不知不觉已经爬到了宫颈,那里的褶皱异常繁多,如果能照出来,就像靡丽而旺盛的花朵,娇红得发艳。
还时刻淅着骚甜的蜜汁,引诱来人的一切感官。
它还没有长牙,却仍然朝着那里咬了上去。
不痛,倒是倏地一酸,紧接着是细密的痒,痒到叶与初隔着皮肉在外面揉个不停也完全不能缓解。
所以更难受了,带着凛异的手一起在上面揉,揉得子宫都要跟着动,由于力道不算小,所以压得宫腔内部喷了一大股水出来。
给小蛇反复洗澡,它变得更滑更不好抓,就在泥泞的肉道里盘旋,左突右支地在宫口寻找钻进去的方法。
时间逐渐过去,它越来越烦躁,不停地用头撞着代替它卡在宫颈的蛋,这枚蛋还有点软,被撞了就稍微缩回去。
就跟宫口间留出一点缝隙,但又很快宫颈回缩,那点缝隙消失不见。
小蛇的尾巴在下一次的撞击中先溜了进去,随后是比尾巴更粗的身体。
被异物卡着,刚生产完的宫颈比往常更敏感,剧烈地抽搐着条件反射般漏水,叶与初哭得可怜,一边叫着“出去”,一边眼仁上翻,明显是比刚才还要舒服。
凛异的脸早在眼中扭曲,他甚至已经分不清站在身旁的是凛异,只是一团扭曲的色块,全身的感官都被肚子里的幼蛇牵动。
顽劣的幼蛇最终还是跑进了子宫里。
头部是最后进去的,进去前又狠狠咬了宫颈肉一口,复而吐出信子在那上面来回地舔。
可怜的肉花受了伤,流下香甜的蜜水。
叶与初的意识一度昏厥,就在这时睦玄推门走了进来。
闻到这股异常浓郁的色香,睦玄很快发现妈妈刚刚生产完,但蛋壳还在,很显然并没有发生恶斗。
他瞟了一眼凛异,对方却没有理他,但他也明白了孩子是对方的。
昨晚夜袭的就是他自己,今天白天检查院子栅栏只不过是做做样子,本就想和妈妈更近一点,样子装完了来到妈妈的房间自然不会离开。
于是他走到摇篮的另一边,握紧叶与初的另一只手。
新生的蛇在哪里?
他面色一沉,连条小蛇都能在白天正大光明地进到妈妈的肚子,甚至或许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