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与初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窒息,他的肩膀向内缩,胸前的奶头被摩擦得殷红,也在喷汁,可他觉得他的肺里的氧气越来越少,导致眼前也昏黑一片。

于是嘴巴张得更大,尽力呼进新鲜的空气,发出濒死的哭叫,他要被勒死了,金蛇还在绞紧,一股接着一股的涎水从嘴角涌出来,两眼已经开始翻白。

而下面也在一股接着一股地潮吹,甘甜而香盈的淫液从宫腔往外喷,淅淅沥沥地沿着阴道掉出穴口,把金蛇的身体也蹭得湿漉漉。

“呜、啊啊……不、行……”

嗓子内壁被挤得已经贴在一起,艰难地吞吐了好久才勉强说出来一句话,声音很哑,而这一句话仿佛已经消耗了叶与初所有的精力。

今天是不是真的要……

他要死了……

还、没有通关、没有出去……

沉重的眼皮一次次垂下来,又强行睁开,可视线越来越模糊,意识也是,手指不自觉回弯了几下,而后脱力放松。

不想、死……

不想不想

终于那乌黑的睫毛也不抖了,整个人彻底回归平静,好像连心脏也是这样。

金蛇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在叶与初越来越轻的呼吸中陡然放松,一圈一圈地从被它勒得发红的身体上解开。

信子也拔了出来,可叶与初依旧一动不动,急得金蛇的尾巴连续甩到地面,发出沉闷的啪啪声,但它毕竟只是个畜牲,考虑不到太多,最重要的欲望依旧插在里面。

不仅仅是在阴道中而已,还在不停地乱撞,毫无章法,只有野兽般的蛮力。

叶与初的身体被它顶弄得在草地上晃荡,在外面的另一根阴茎随着它的操干一下一下地打在后面的穴口上。

如果只看这里,简直就像是在用这根奇形怪状的鸡巴抽打,杏子般鼓起的湿软肉口被打得微微颤抖,水汁四溅。

在昏睡中叶与初都不能安稳,他感觉自己的下面又酥又麻,现在才反应过来似的,无意识地咳嗽了几声,胸口逐渐大幅度起伏。

而金蛇顿了一秒,意识到后面也是个好地方,另一根鸡巴就在下次的操弄中,和插到前面那根一起,两根粗大狰狞的阴茎同时贯入了叶与初两个熟透的肉口中。

挤得艰难,硕大的龟头同时进去,穴口被撑得很痛,鸡巴在甬道里飞速抽插,隔着中间的薄薄一层肉膜操干,仿佛要把可怜的内壁给顶破一样地疯狂摩擦。

龟头顶在一起,上面的凸起也互相撞击,一同到达宫口和结肠口,一钩就碾得软肉发颤。

肚子很酸,叶与初闭着眼睛皱着眉,意识依旧徜徉与黑暗,而手却无意识地抱着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自下而上的顶撞就好像是在玩,他的两个穴心入口就是金蛇的玩具,子宫像一个装了过多硬物的肉袋,一碰就抽搐得不行,还破了个口子似的漏水。

金蛇长长的身体俯趴在他身上与双腿间,尾巴不安分地拍打,没一会就溜上来,插进柔软的阴唇瓣。

尾巴也很凉,阴唇里搔刮着黏膜,碰到正中间的阴蒂,尾尖猛地重重往里一卷。

“呜啊、呀……啊啊啊啊啊……”

偏偏卷起来的只有蒂尖,那尾巴把叶与初娇小的蒂果分成了两瓣,被卷着缠住的部分瞬间红肿充血,爆发出尖锐可怖的快感,变得同下面根部的地方一样大,像个小小短短的圆柱体。

叶与初的大腿根不自觉地往里夹,整条腿都碰到金蛇冰凉的身体,而又被他刚才潮吹喷溅的淫液和尿液浸得温热,残留下条条的湿痕。

金蛇耸动着下腹,磨得肉腔快要着火,终于两根鸡巴同时射了出来。

精液也是凉的,而且腥臭,水枪一样重重击打在宫颈和结肠袋里面,带来过度的刺激,小腹大幅度地抽动着,从肉穴里冒出一道又一道的春汁。

叶与初被这股刺激唤醒,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里面很胀、很撑,而双眼睁开视觉恢复,还是那条可怕的蛇。

吐着信子,似乎在对他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