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帘垂下来，盯着高耸的腹部，又把被子拨开，看了看两条与普通人无异的腿。

确实很怪。

“通关之后就不会再长蛇尾巴了，肚子里的卵也是，生下来就没事了，小初。”

或许是感应到了他的低落，系统安慰他，可他不会出汗是事实，他的身体还是变得与常人不同了。

没再想别的，叶与初就躺在摇篮里睡了过去。

此后他白天被蓝青哄着弄，晚上在不知道的时候被睦玄插，一个接着一个地生蛋，生了好多，原本的蓝青和睦玄都已经换了好几个。

在这期间也有了三个凛异和两个烈风，所以他早就达到了通关条件，系统也提示他寻找白色大门就可以出去，然而他始终没有找到。

在哪里？

那门会发着亮光，所以应该很好找，以前他从来没有因为找不到门而被留在关卡里。

可现在他都已经生下好多蛋了，肚子不像原来那样鼓了，最多四五个月。

他还发现半夜总来欺负他的人是睦玄，自从被自己发现后睦玄的行为就变得光明正大，和蓝青一样在白天弄他。

蓝青和睦玄总打架，他懒得管他们，反正屋子里已经有了好几条小黑蛇和小金蛇。

只是，门到底在哪里？

他绕着屋子来回地走，命令蓝青、睦玄二人保护自己出院子寻找，都找不到。

愣怔地注视着眼前清澈的小河，只除了这里他没找过。

会在河底吗……

没考虑太多，他直接跳了进去，蓝青和睦玄的脸色骤变，一边叫着“妈妈”，一边也跟着跳进了河里。

叶与初不会游泳，他只是由着重力沉到底部，脚踩实了地面，可目光所及之处并没有门。

……也不在这里吗？

蓝青和睦玄一同跟着到了河底，落在他们妈妈身旁，皱着眉观察河底的景象。

三个人一时都没说话，忽然叶与初的视线扫过一个石板，他想都没想就走过去，另外两个只能跟随。

石板上是一副画，好几条蛇首尾相接环成圆圈在外面，还有一条蛇卷着自己的身体在圆圈里面。

经历了河水的侵蚀，所以画非常模糊不清，叶与初只能勉强辨认到这些。

可身后的蓝青和睦玄却好像很激动，一人抓着他一条胳膊，把他带出了河面。

“你们做什么？”叶与初湿漉漉地站在草地上，蹙着眉心疑问，“我还没看完呢。”

“妈妈，您是要……”蓝青看着他的妈妈困惑的面颊，吞下了后面的话，或许事情还没有那么糟。

叶与初接着问：“什么？”

二人都摇摇头，不再说话，那很明显是个仪式，传承的记忆告诉他们，这里的每个雌性都是潜在的半神，有完全成为蛇神的可能，那个仪式很像其中的一个步骤。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他们不想妈妈离开。

然而叶与初很不高兴，一个两个都像在打哑迷。

但半夜的时候，系统却提示他照着石板上的做，只是声音又变得卡顿，仿佛生了锈的机器。

于是他第二天又找到蓝青和睦玄，开口就让他们赶快变成蛇。

蓝青语气无奈：“妈妈，我们只有在发情和孩子出生的时候才能完全恢复成蛇。”

叶与初没办法，只能等，等到了他自己第二次发情，银白的蛇尾长出来，另外两人闻到味道也跟着发情，但他却没办法控制这两条大蛇。

或许也不是没办法，他忍着头皮发麻盯着二蛇的眼睛，命令他们围成一个大圈，把他环在里面。

……真的照做了。

他居然真的会催眠。

来不及再细想，照着壁画的姿势把自己的尾巴往上卷，这感觉很奇怪，因为就像是他的双腿会折叠，一圈一圈地绕起来似的。

他的上半身还是人类，所以只能弯腰，双手抱住尾巴卷，等待大门出现。

几分钟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