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被麻痹了一般,脑子里只有快感。
已彻底任由神像抽插顶弄,大腿内侧也被蹭得一片通红,阴唇被神像下腹的衣袍碾开,里面的阴蒂反复在上面研磨。
石像并不光滑,反而很粗糙,大小不一的颗粒就这样摩擦敏感的蒂果,没一会就把那里弄得肿起而熟红,变得和樱桃一般大,稍稍一碰就连续潮吹喷水。
这种阴蒂被玩弄的、尖锐的刺激感为身体的崩溃再添一笔,叶与初的眼前已经全是乱糟糟的雪白光斑。
越蹭动阴蒂越肿,越肿越贴近雕塑衣袍,越被碾压蹭动,成了恶性循环,却令他爽到后脑都冒着丝丝的热气,小批也咬得越来越紧。
又被里面粗大的鸡巴撑开。
此时的神像已经完全睁开了眼睛,里面并没有眼仁,只有空洞的纯白,如果冷不丁看到一定会被吓到。
它逐渐低下头,腰背也不再挺直,而是向后躬起,为了让自己的脑袋贴近怀里这个对它来说过小的少年。
缓慢抬起左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直接掐住叶与初的下巴,它那手实在是太大,只是巴掌的部分就覆盖得住他的全脸,所以掐得很小心仔细,生怕力使大了直接把人给掐坏。
即使是这样,叶与初两边的侧腮也被那手指挤出了柔软的肉感弧度,石手的虎口卡住下颌,就这样把他扯着往上。
即使双眼早就被水际洇花,而始终涣散失神,也看得见神像越发贴近的没有眼球的眼睛,顿时把他吓得大声哭叫,瞳孔收缩到了极限,原本疲软的身体好像被这恐惧又激出了一点力量,拼命地在神像身上挣扎。
可他的腰被紧紧攥着,批穴被鸡巴深深插着,犹如一个石棍,直接把他穿在上面,无论如何也不能挣脱。
只出了更多的水,然后就眼前一黑,这神像大了他很多的嘴唇冰冷,完全贴到了他的唇瓣上面。
舌头也很大,重重舔了几口他流在外面的涎液,碾出几道红痕,接着像下面那根巨物一样,贯进了上面湿软的小嘴。
“呜……唔、哈呜……”
太大了、呜……
雕塑的舌头与普通活物的完全不同,倒是和它自己的性器一样,给人一种非常强烈的沉重感,宛如直接在嘴里塞进一个大石块,而这石块目的明确,直接舔到了嗓子眼。
叶与初就宛如一只被捏着了命运后颈的猫,先前还在挣动的莹白小腿踢了几下就再也没力气了,垂落在空中随着操干的频率摇晃,而他的口腔里,自己的舌头完全被对方的压在下面,又麻又酥。
连动都不能动一下,毕竟谁能做到用舌头抬起石块?还是会动的石块,粗暴地顶弄摩擦他的喉咙口。
狂风一样席卷那个地方,上面的悬雍垂也被压得快要没有生存空间,而这舌头还在往里挤,叶与初怀疑如果不是它太大,一定会真的挤进他的喉咙里面去。
现在也快了,他浑浑噩噩地想,他的嘴巴已经张到最大,再张肯定就要脱臼了,而嗓子那里被弄得又肿又痛,会不会受伤了……
神像的舌头连翻在食管的入口处狂舔,把叶与初舔得两眼都翻出和它一样的眼白,嘀嗒着从喉咙肉道里涌上来的涎水,喉口条件反射般反复往内夹,越夹被操得越狠。
他快要窒息了,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被神像的巨物侵占,完全没有一个能够释放的出口,而恍恍惚惚间,他甚至感到对方抓着他的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