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不尴不尬地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一先一后上了床,居然连被子都是双人的,教廷这么安排安得什么心思谁来看了都知道。

单江宴躺在叶与初的旁边,他还是看见了,就在刚才上床的时候,这真的不能怪他,谁让叶与初是爬着上去的,屁股就对着他一扭一扭,湿了一块的衣袍更加透明,从鼓起的后穴到下面湿润殷红的批穴都看得到。

还隐隐约约有股香味,现在还在熏着他的鼻子,根本睡不着。

心底越来越热,热度仿佛从脑子里烧到更外侧的身体,飞快席卷过浑身的血脉,然后整个身体都燃烧起来。

不,不对,不是仿佛,是真的。

不知不觉,从隔壁传来了大力的撞击声和粘腻的呻吟,通通钻到睡不着的两个人的耳朵里面。

叶与初的身体也很热,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似乎又回到了上个副本,他的身体变成半蛇的那种时候,下面很痒,痒到受不住,快要失去理智,他控制不住自己,就在床单上来回磨蹭,把皮肉都磨红。

唔……不、行,这样最痒的地方根本碰不到……

他哆嗦着爬起来,就坐在床上,双手揪着床单,一下一下地晃着腰,雪白的臀部就在床上来回移动,幅度并不大,而床单的布料粗糙,刚好可以刮到他的腿心。

带起簇簇的酥麻,很舒服,越蹭动作越大,最后小批死死向里夹紧,倏地喷出一股淫流。

然而热度只缓解了一瞬,接着就立即重新侵占他的大脑,浑浑噩噩地,越磨身体越没劲。

那股潮吹水液在床单上扩散,浮起更强烈的骚香,和燃烧的火热一起驯化单江宴的自制力。

“别磨了!”他咬着牙低吼,额头上渗出滚滚汗珠,脖颈上的青筋暴起,眼神凶狠地盯着叶与初的方向。

肯定是晚饭有问题,被摆了一道。

就不应该对这个双性人好奇,为了接近对方主动住到这间屋子里,他下午说了慌,实际上大部分赎罪者都没有住进来,而是在外糊弄一晚,他本来也这么决定。

既然教廷故意做这种事,那么就绝对不能放任自己,否则一定会被淘汰出局,再也别想通关。

他的呼吸粗重,鸡巴狰狞博发,硬得打到肚皮,汩汩的涎液流出来,脑子里胡思乱想分散注意力,拳头握紧狠狠捶了胸膛一下。

叶与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双眼涣散,身体的曲线在月光中透出朦胧的弧度,身下的床单越来越湿,湿到仿佛从他这里发了大水,淫液流得根本停不下来,整条甬道都浸透了,而他的痒意始终不能缓解。

还是旁边的捶打声响吸引了他一丁点的注意力,这才发现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还有人……

那、可以帮他、……

勉强向前爬了几步,细白的小手抓住旁人的衣袍,弄出凌乱的褶皱,流着泪的乌黑双眼颐指气使又可怜巴巴地望向对方,抿了下脂红的唇瓣张开嘴巴,一张就有涎水淌下。

“……喂、我好痒……”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还有点不稳,又娇又软地命令,“你过来、给我舔舔……”

单江宴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在爆炸,而泛起轰鸣,双眼充血到发红,像条野狗,都没等叶与初抓着他的头往下按,两只大手就猛然攥住肉感的大腿往两边一掰,紧接着伸出舌头疯狂地朝滴着水的腿心舔舐过去。

确实是来势汹汹,这根舌头就像是一只小型凶兽,毫无章法地在他的整个阴部舔个不停,力道又大又猛,粗糙的舌苔刮蹭到他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鞭挞一样,碾开那条狭长的阴缝,把里面的阴蒂舔得变形,东倒西歪地哆嗦着,尖锐而刺激的快感顺着小腹往上攀爬,再巡着涌动的血流传遍全身。

又滑到下面,粗鲁地碾压过始终冒淫水的阴穴口,把嫣红的肉嘴舔得更湿更红,一碰就痉挛着绞紧,然后潮吹,汪洋一样骚液流出来,有些流进单江宴的嘴里,但更多的全部被床单品尝。

单江宴大而显眼的喉结拼命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