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眼中,叶与初的双腿大开,从臀瓣到阴茎全都红彤彤一片,哪被扇到了哪就颤抖抽搐,而下面那两个肉口一定会喷水。
才这么一会,地上就已经积了一滩了。
下一巴掌打在臀尖,这里像是个熟到透烂的水蜜桃,碰一下就爆出甘甜骚香的汁水,仿佛被碾碎了,软软地任由别人捣干。
被扇得东倒西歪,肿得都变大了一圈,这下更卡在外面进不去了,只有叶与初自己不知道,还在呆呆地使劲。
钻进去、要进去……
他浑浑噩噩地想,只要躲进禁闭室里,就不疼了。
一下一下用腰肢带动着下面往门里撞,撞一下屁股就疼一回,跟着简直无处不在的巴掌叠加,所有的痛感都在身体内部循环。
释放不出去,连脑袋都疼,可是巴掌走后随即泛起的那种酥麻又很痒,他的足尖蜷紧又放松,又一次被扇到,阴蒂和下面微不可查的尿眼重重一抖。
“啊、啊啊啊啊好、痛……”
一下子就把他的尿也打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地往外喷,甚至淋满了那些道貌岸然的红衣主教的鞋尖,还在不停地流。
他整个人都在痉挛,痛感夹杂着隐藏在其中的快感,全都涌向四肢百骸,而逐渐痛感散落,快感紧随其上,侵犯进他的脑海。
好像、有点舒服……
他慌到不行,自己是不是不对劲了……
明明很痛……
但是、但是……
他是怎么了……
脸上泪液和涎汁缠作一团,全都乱七八糟地掉向地面,不知不觉也喷了奶,不停在地上蹭动,还把侧脸贴上去,给自己降温。
按照常理,他早该流汗了,可他全身上下一滴汗珠都没有,只是被乱窜的疼痛与舒服作弄得发红,而这奇怪的一幕外面的红衣主教暂时也没有注意到。
他们全都沉浸在眼前的美景当中,有一个甚至顶着自己的衣袍就要射精,于是报复性地扇了叶与初的阴茎一记,把那里打得在空中乱甩,白色的精液喷出。
很稀薄,也很甜,所以没人发现,直接就和淫汁混在一起,散发着骚味勾得其他人更加疯狂。
几个人轮番用巴掌往上呼,在他们看来他整个阴阜都是骚的,更得施以惩罚。
一边挥打,一边故意污蔑。
“屁股摇什么,想诱惑谁?”
叶与初从嗓子里发出崩溃的哭喘,他乌黑的眼仁已经翻进眼皮里面,就在静谧的黑暗中连续潮吹。
“喷了这么多水,还想要多少巴掌?”
掀起的衣袍下,红肿的臀瓣又软又烂,显出熟靡的气息,再往下的肉感的大腿,其中腿根最红,越往下越雪白,而到了小腿则修长笔直,全身上下只有屁股在受难。
“说话!怎么不回答?”
别说叶与初根本听不见,就算听得见他也在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哪有功夫理会他们。
但这几个人偏偏就揪着这一点不放,更加过分地挥打上去,阴穴口后穴口已经肿得老高,彻底熟烂,一碰就颤抖不已,哆哆嗦嗦地奉献出香甜的花蜜,而前面的阴唇瓣也肿了,半含着同样肿成栗子大小的阴蒂,连阴茎都已经粗了一小圈。
流出来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下滑,已经把地面染湿了一大滩,他又崩溃地喷了几次尿,和大股大股的淫液溶在一起,一边失禁一边潮吹。
慢慢地全身的力气都已经尽失,一点挣扎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只能哭泣着承受,宛如针扎一样的锋利痛感,和紧随痛感而来烈火一般汹涌的快感。
整个人都混乱了。
红衣主教们越扇越兴奋,瞳孔都在不自然地缩紧,脖颈上青筋崩起,如同一群跑出医院的精神病人,身边环绕着一种癫狂而阴鸷的气氛。
叶与初要是看见了,会被吓哭得更厉害。
即使他现在的眼泪已经流得像水龙头坏掉在漏水了,也不知道和下面那些潮吹骚汁相比哪边坏得更彻底,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