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地向下流淌。
不知道已经有多少人往里尿过,总之他们很快就把叶与初的膀胱灌得像皮球一样大,这下再有谁脱掉他的衣服,也绝对看不出他其实怀了孕。
但看起来又很像是怀孕,小腹被猛然撑起,高耸得真如同即将临盆,可惜只是一肚子腥臊的尿水。
叶与初全身都在痉挛,眼前冒着金光闪闪的星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皮缓缓闭合,意识濒临消失,一道涎水从嘴角蜿蜒而下,但他的唇瓣还在颤动,如果把耳朵凑近了,会听见他一直在用着气音说“不要再灌进来”。
“哦呀,你的袍子竟然已经湿到这个地步了,是不是很难受?我来帮你脱掉。”
一个红衣主教明明听到了他的请求,却故意不理,做出他不需要的帮助,先把绑住手脚的绳子解开,深深的殷红勒痕覆在雪白的皮肉上,有种被凌虐的色情。
红衣主教刚射完尿的鸡巴立刻硬了起来,晃在双腿间,很快有几滴腺液渗出来,不偏不倚地滴在叶与初的唇瓣上。
这一丁点的腥咸并不能让他更加清醒,仿佛烧昏了头,但也没有彻底晕过去,还在被充盈到极致的膀胱逼迫着纤细的神经。
马上就要断了,但只是越来越细,从不会真正裂成两半。
不要……不能昏过去……
他咬住自己的下唇,把那里咬得甚至透出一种熟红,手脚自由了也完全没力气挣扎,最多只是颤动几下,抽搐地蹬了一记小腿,而足尖又死死向内蜷缩。
然后外袍被脱下来,下半部分彻底吸饱了水,沉甸甸地被扔到一边,而他的上衣堪堪遮到臀部,身体又被红衣主教按着,所以两条腿彻底搭敞在众人面前。
于是他们就都看见了,他们尿进去的全部淌到了两个尿孔里,而那两个殷红的尿孔在他们的注视下还在收缩,缓缓从里面淅出一小滴尿液。
叶与初平躺着,肚子里像揣了个西瓜,膀胱内壁已经被拉扯到了极致,只有薄到透明的一层膜。
真的不能再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