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莱给人擦完了之前神父的脏臭尿液,一遍又一遍地反复清理叶与初自己乱七八糟的液体,明明怎么擦也擦不干净,他却像个机器人似的,动作始循环往复。
也变得混沌的眼球看向叶与初的唇瓣,里面有水红色的舌头,还有洁白的牙齿,淌着透明的涎水,一眼触目惊心。
屏住呼吸,无意识地俯身,自己的脸离对方的越来越紧,近到鼻间香甜的味道越发浓郁。
就在亲上去的前一秒,他停住了。
呼出灼热的气息,抬手狠狠用沾满叶与初体液的毛巾压了一下自己硬到发痛的生殖器。
接着坐到房间的角落里,合上眼睛。
叶与初不知道他这一系列莫名的举动,他挣扎得手腕上的勒痕越来越重,但怎么动都不能从绳子里脱出来,痒意已经侵犯了他的大脑,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不剩。
催发而出的尖锐快感疯狂在血脉里奔跑,他的骚水成股地淅出,道具又大了一圈,顶着宫腔把薄软的肉膜撑开,绒毛不住地碾磨,所有的淫汁通通被吸走,阴部的水液只有管不住的尿水以及后穴高潮喷出来的肠液。
什么检查怀孕的道具,完全就是一个折磨人的淫具。
被这样一根东西塞进来,谁也抵抗不住,而叶与初的身体本就非常敏感,一直潮吹着昏睡又醒来,怎么也躲不过去。
刁钻逼人的痒意。
被不知情的人见了,只会觉得他骚到了极点,自己夹着粗大的玩意吃得欢快,一边乱叫着一边扭得圣人也要动心,还不知足地在勾引。
说不定想要全世界的男人都操进去。
而现在在他肉批里的道具,看上去似乎没比那天的神像胯下的阴茎细多少了,把可怜的甬道撑得变形,外面的小阴唇都泛白,更别说里面,沟壑被碾平,宫口被扯着扩开,原本子宫内部怀着的东西都被挤到一边,从下腹到阴部凸起可怖的形状。
他哭着哭着,逐渐彻底没了力气,甚至快要濒临窒息,就在这样发疯的痒意中昏睡过去。
睡着了也不安稳,一会抽动一下,喷着奶液和尿汁。
等到第二天醒来,他已经说不出话了。
下面的痒变成了刺痛,又化为强烈的快感在全身游荡,所有的淫水依旧被道具吸走,而那根大到恐怖的东西卡在他的阴穴里。
瑞莱抓着它,试了几次也没拔出来。
就像已经长在他的肚子里一样,一抽就连着宫腔一起晃动,想把这东西拔出来,就要连着子宫一起拽出阴道的势头。
但瑞莱没有放弃,握紧道具留在外面那一小截,重重往出一拽。
叶与初潮吹的淫液终于喷出来了,他哭喘着痉挛,大量的汁液从批穴口往外汹涌,成了小溪。
道具被拿了出来,那些绒毛已经服帖地沾在柱身上,而之前插进他身体里的部分已经变成了纯白。
瑞莱望着叶与初暂时合不拢的下体,经过了一夜,那里已经变成了熟红,散着骚甜的香味,抽搐着冒水。
“变为纯白的道具是你怀孕的证据,”他的嗓音很哑,双眼中透着红血丝,眼下黑眼圈浓重,“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叶与初的神智不清醒,他睁着眼睛,眼里却什么都没有,张着嘴巴,一个字也说不出。
甚至有没有听到瑞莱的声音都有待确认。
瑞莱很有耐心,问了一次又一次,或许他也想要一个解释,能说服他不把证据交上去的解释。
但这要什么解释才可以?
过了一会,叶与初的大脑慢慢能转动了,他胡思乱想,思维散漫跨过高山游过大海,最终回到了昨天的处刑台上。
火刑、教廷、……神。
“我怀的是神的孩子。”
空中静止了一般。
叶与初的语气微弱,不仔细都听不见,这么一点声响,在瑞莱心里掀起轩然大波。
他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双眼比刚才还要红,发狂般的眼神盯着叶与初,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