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偷取过来的内裤,小小的两片三角,拿了好几条。

只有一条是穿过的,昨天换下还没来得及送进这里,先被他吃进嘴里舔到没味才拿出来。

这些小三角堆在一起,比刚才的那一个男性内裤还要大,把宫腔全部塞满,带起的酥麻电流简直要叶与初撑不下去。

更别说在他身体内疯狂进行的翻搅,捅得子宫都变形,如果他清醒一定会害怕自己的肚子被顶破,然而现在他的脑子浑浑噩噩,什么也不知道。

只知道里面刺激得不行,他怎么逃也逃不开。

崩溃、哭喘,流得眼泪甚至能给自己洗脸,溅出的乳汁把外袍都浸透,下面跪着的软垫全部濡湿,被雨淋了一样往外淌水。

一瞬间甚至恍惚到疑惑,疑惑自己到底是谁。

这里又是哪里、为什么会在这里、在这里做什么。

他叫叶与初,今年十八岁。

……然后呢?

他是谁?

记忆似乎真的已经发生混乱,脑袋搭在被绑在一起的手腕,双眼涣散地注视着不远处的藤蔓尖,那藤蔓仿佛也感受到了他的视线,向他摇了摇身体,在打招呼。

叶与初冷不丁地回神。

不知不觉,第二个人似乎也洗完了,依旧是用手拿出那些布料,抓在手里把他偷出来的那些一股脑吃进嘴里。

半眯着眼睛,沉醉地吮吸。

舌尖舔舐,仿佛舔到的是温暖潮湿的宫腔。

几点、了……?

叶与初断断续续地思考,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而这时,第三和第四个人一起过来了。

因为清洗一次的时间太长,一个一个来后面要排很久。

两个人拿着穿过的内裤,好像这群人事先都商量好了似的,要洗的全都是这种东西,有三角状,有四角状,都是大大的一条。

两个一起塞进去,叶与初的穴肉本来就已经被磨肿了,现在被碾干得更泛起丝丝的痛,又转变成一种热烫,子宫都装不下。

一截布料搭在宫颈口,连在外面的阴道,用木棍往里顶了顶也不行,只是把叶与初的宫腔顶得快要移位。

而叶与初依旧彻底昏厥了,下面被顶一下就痉挛一下,浑身的皮肉都已经泛红,看不见的汹涌潮流在身体里泛起浪波,反馈到敏感的子宫里,把塞进来的内裤全部浸得湿透。

新一轮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