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听到这么一句,嗓音含含糊糊黏黏腻腻,像是吃了一百块糖那样甜,又有点分辨不出的颤音。
不会是被吓哭了吧?
脑子里想了一瞬那人哭出来的样子,会想要把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送到对方面前哄着,又会想做点什么恶劣的事让人哭得更厉害。
这一分神,就被魔物的攻击狠狠贯到树干上。
“咳!”他咳了一下,朝着声音的来源喊,“你先逃跑,我一会找你!”
叶与初不跑。
不说别的,现在他的双腿软得就没法跑。
藤蔓在他的子宫里不出来,这东西往日听话得很,偏偏在现在跟他作对,他忙来忙去把自己搞得一身乱,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
两只手握紧了在外面的一大截,用力往出拔也不行,手心攥得发红,一使劲那藤蔓就跟他唱反调,刚拖出来一小段,就又缩了进去。
一抽一插,看起来好像在用藤蔓自慰似的,粗糙的蔓体在阴穴里来回碾干,大肆地放出潮波汹涌一般的刺激,淫水早就多到不行了,滴滴答答快成了小溪。
他双腿张开,在这样的黑暗中也那两片雪白也异常清晰,随着自己用力在不断颤动,晃荡着色情淫靡的肉浪,再稍微一拍就能把围观的旁人色到天上去。
幸亏现在并没有人围观。
不然什么魔物都别杀了,通通会在趁对他着迷的时候被它们弄死。
叶与初气喘吁吁,藤蔓深入到他的宫腔,在里面乱扭乱摆,把他磨得痒到受不住,绷紧了脖颈高潮出一次次的汁水,涎液也流淌下来,把脂红的唇瓣洇得更湿更动人。
怎、怎么拔出来……
快出、快出去……
他休息了一小会,再一鼓作气,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往外一拉,只听啵地一声,终于藤蔓全部被拽了出来。
一路划过阴穴内壁,掀起炙热的火焰在他的血液里燃烧,被磨得双眼涣散,大量的骚汁挥洒而下,狭窄的甬道痉挛着再次喷出一大股潮吹液体。
两只手抓着翠绿的藤蔓,胸口连续起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呜、快……
摸到柔软的卵泡,另一只手扶着旁边的树干缓慢站起来,其间差点站不稳扭到脚踝,裤子完全掉在地上,他没来得及捡,还有一道道的淫水顺着两条大腿滑下去。
而这时,单江宴把剑插进自己的胸膛上边,带出淋漓的血腥,手一挥砍死一只魔物。
不知道小初有没有跑掉,会不会安全。
有血从额头流下,不得不闭上眼睛再睁开,看见的一切都附上一层红膜,他浑身都是血,心里数了数,已经杀死了七只,但周围的魔物还是越来越多,根本杀不干净。
如果他死在这,就全便宜了那个小漂亮,他还没问人要到现实世界的联系方式,也还没发出接下来的组队邀请,得赶紧解决它们追上去。
杀了这么多,今晚他们一定是第一。
但他的脚下在踉跄,失血带来的晕眩感越来越重,就要被一只魔物攻击时
啪地一声,一条鞭子之类的东西甩过来,抽到那只魔物身上,一击就把它给击碎。
单江宴缓慢眨了下眼,扭头望向这条鞭子的挥来的地方。
叶与初就站在那里,一只手紧紧抓着粗糙的树干,另一只手臂挥动,又一次把他身旁的魔物击碎。
表情严肃,眼角绯红,皓白的牙齿咬着娇嫩的唇瓣,顶端唇珠明显。
但挥出的武器杀伤力极强,每次都是直接毙命。
整个人好像在发着光,单江宴怔立在原地,是比之前在大教堂里看到的、神像散发出来的还要耀眼的光。
就仿佛实际上那天神像也并没有发光,而是反射出叶与初的光芒一样。
那层圣光把叶与初笼罩,让他看起来变得与神像雕塑同样,在俯视众生,是难以接近的高高在上。
身上的长袍花纹繁复,黑发披散在身后飘扬,这光辉的映照下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