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天堂。”紫衣主教发出喟叹,随后他在叶与初的宫苞里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有力,击打在薄软的肉腔上面,把那里射得哆嗦,不住地淅出丰沛的甘霖。
“你的身体是纯洁的,只有纯洁的身体才会有升入天堂的体验。”紫衣主教拍了一下叶与初后侧的大腿根,这里的皮肉细嫩,一击就泛红,燃起一股火烧的感觉,他在颤抖的肉浪中告诫,“夹紧了,不要让下一个进来的人发现你已经承受了我的欲望,这是不洁的象征。”
然后也不管人有没有听到,直接把鸡巴往外拔。
叶与初被这严重的后果吓得小腹都抽紧,生怕里面有东西掉下来,下意识就拼命向内夹,仿佛是在挤压,那根巨物一下都没有拔出去,再一下才发出啵地一声,带着透明的丝液立在胯下。
不能、让里面的……流出去……
他的批口缩成一个小小孔洞,甚至都快要看不清,上面只有他自己的淫水,散发出腥甜的味道,下一个紫衣主教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你的大腿是怎么回事?”这个紫衣主教和前一个一样,先确认了他男性器官的纯洁,但转而就问起了他两条腿的手印,“为什么在这种部位会有这种痕迹?”
叶与初仍然坐在长椅上,支着两条腿,湿漉漉的阴部整个露在外面,凸起的小腹上有滑落的乳白奶汁,双眼迷离涣散,唇角有涎水流下,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刚才经历了什么。
只有他自己不知道,以为听了刚才那个紫衣主教的话就真的隐瞒好了,还在努力咬紧阴穴,不让滚烫的精液掉出来一点,抬头断断续续地解释:“前面的、主教大人……他帮忙……扶住、我……”
“那你现在自己扶住自己,”紫衣主教抓着叶与初的双手放在丰腴的大腿上,低头掩藏下自己眼中的恶质念头,“轮到我检查了。”
细白的指尖碰到滑腻的皮肉,下意识就往里扣弄,而紧接着一根鸡巴就从紫衣主教的胯前飞撞过来,龟头顶在他拼命收紧的穴口上。
被顶得一哆嗦,叶与初的下面不由得绷得越发用力,却又被插进来的阴茎强迫打开。
进入得不算容易,因为里面是在太窄,每进入一寸就开拓一寸,沟壑被冠状沟摩擦到痉挛,令叶与初更紧张地向内夹。
他这口穴本来就已经很会夹,殷红的内壁像海葵一般翕动,吐着柔滑的淫汁裹缠,而现在故意用力,更是差点让人直接丢盔弃甲。
自己也很不舒服,阴茎从挤在一起的甬道里贯到最深处的宫腔,刚一碰到最上端的肉膜就往外拔,然后就着这种极致的绷紧飞快抽插。
内部有种吸力,刚退出一点就又被拉扯着操进去,越操叶与初的身体越软,他本就没那么多力气,还要战战兢兢担心受怕,强压之下理性越发崩溃,潮吹得比先前还要频繁。
他一潮吹,穴肉就会放松,原本留在里面的精液早已被新的阴茎碾得四处飞散,但如果流出来还是非常显眼的稠白。
所以下面刚一放松,他就立刻反应过来,又拼了命地咬紧,而从外面看去就好像在极力挽留这根腥臭巨物一样。
过载的快感攀爬到他的脑海,凸起的小腹受不住地抽搐,眼前已经闪出亮晶晶的光斑,身体被操得一下一下撞在后面的椅背上,雪白的背脊已经留下一道道的红痕。
印在两边的蝴蝶骨上,宛如红线困住了脆弱的蝴蝶。
“淫乱,”紫衣主教用着胯下的肉具在阴穴里重重鞭挞,粗喘的气息就在耳旁,“你会成为教廷最优秀的圣女。”
啪啪的撞击弄得叶与初浑身都发麻,子宫一抽就要高潮,连带着整条甬道一起,都在剧烈地痉挛,然后再一次放松。
不、不行……
叶与初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不行,不能流出来……
甚至下意识伸出手掌,想要把正在被插入的批穴口堵住,刚动了一下就被狠狠一操,顿时没了再抬起来的力气。
而他的这个肉嘴,由于一直保持紧绷的神经,不只是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