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而是像真的马一样,一颠一颠地摇晃。

硕大的鸡巴头猛地拍打到腔巢内壁,刹时肚子深处又痛又酸,爆发出尖锐而强烈的快感,沿着脊柱向上侵犯进叶与初的脑海,把里面搅得理智全无,只会呜呜地抽噎恸哭。

眼前反复闪过白色光斑,消去后才勉强看清前方,这匹马正被人牵着,往教廷外面的方向走去。

出去了、要去哪里……

木马震荡得十分剧烈,导致两个假阴茎在柔软滑腻的甬道里也来回顶撞,柱身狠狠碾干一侧的内壁,随后又转而操向另一侧,宫腔和结肠腔被奸得快要变形,生下最后一颗蛋已然平坦的小腹又重新鼓起,显出里面被塞进巨物的可怖弧度。

叶与初依旧披着那件衣袍,可经过一天的挣扎,原本的洁白已经沾上脏污,再没有圣洁的意味,让人看了只会想把他推下欲望更深重的地狱,尤其他发丝也凌乱,眼眶潮红,显出一种楚楚可怜引人欺辱的感觉。

木马的行进速度又快了一点,假鸡巴在穴里动得毫无规律,碾下一股又一股的淫汁,纷纷沿着两枚肉口向下喷涌,不多时他的腿心已经汇聚了一滩,整个马背都亮晶晶一片,而这些水液又顺着垂落的双腿下滑,一路淌到并没有穿鞋子的雪白足尖,掉下去一滴。

又一滴。

双腿向后弯了弯,夹着木制的身体,前倾勉强抓住木马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即使实际上他的身体被从下面死死钉住,怎么晃也不会坠落马下。

他很恐惧,这匹马很高,他坐上去就更高了,不小心望到地面甚至都会有些晕眩,他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会是什么,内心拼命乞求不要是那天看到的、专门处死异教徒的火刑。

当时那个赎罪者狰狞而痛苦的扭曲面颊依旧印在他的脑海里。

好、可怕……

他要怎么办……

他不想死、不想……

然而越想越觉得大难临头,难道这些人用马把他驮出去,就是为了到广场把他绑在火刑架上……

豆大的泪滴扑簌簌地向下砸,他浑身都在发抖,呜咽着说不出来一句话,双足尽力向上,根本踩不到马身,在空中徒劳地扑腾做不到站起来一点,反而让下面被进入得更深,阴蒂也不小心被马背碾干到,泛起簇簇的电流。

咬住嘴唇吞下更大声的哭叫,这电流带着灼烧一般的刺激,飞速在他的四肢百骸循环,直至神经末梢,一身的皮肉被穴里的东西操弄得酥软,只会浑浑噩噩地伏在马背上挨操。

就在他以为这就是极限时,身体里的假阴茎忽然也开始振动了起来。

剧烈到几乎要留下残影,疯狂地在湿软的阴道和肠道中震颤,残忍地操弄殷红温暖的肉壁,而身下的木马摇晃也不停,两种振动叠加在一起,顿时令叶与初连魂都丢了出去,两个乌黑的眼珠上翻,胸腔喷出奶汁,溅到马脖上纷纷垂落。

大量的尿水也漏了出来,把马背洗了个遍,滴滴答答掉下去宛如一道雨帘,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留下骚甜的香味。

好、刺激呜……

嘴角淌着涎水,脑中一片空白,甚至都没发觉自己已经来到了教廷外面的中心广场,这广场围着一圈又一圈的人,原本抬头仰望着被架在中间的高台,他出来后又全都看往他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