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就再也不能出到教廷外面了。

两个假阴茎又换了一种模式,像电钻一样旋转,附着的青筋脉络从各个角度刮磨可怜的肉壁,里面又酸又肿,每一寸都没被放过。

昏昏沉沉地思考,他要怎么摆脱这个木马,在回教廷之前……

他必须得、……

还有这里的市民、都在……看……

双腿蹭在木马光滑的身侧,随着一股股的潮喷汁液在空中荡起,由于前倾的姿势阴蒂被压到自己身体下方,就卡在同样光滑的马背上,由着行进时的摇晃有一下没一下摩擦,像是在用这一小块艳红骚肉专门给木马涂保养油,油料则是他身体内部的甘露。

穴肉里的快感强烈而疯狂,阴蒂这里却时有时无,并不刺激,因此与后面形成鲜明的对比,令他下意识想要更多,于是腰肢扭动得更厉害,用着阴唇连带阴蒂一起主动碾磨。

随后摇了摇头,想要把这些舒服与快乐全都摇走,木马的前进还在继续,身边依然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而前方那些神父仍在就他的未来发出微不足道的看法。

更加恍惚了,甚至是一种即将昏厥过去的晕眩,那些刺激在他的每一条血管里游走,已经夺去了太多的氧气,即使他拼命张大了嘴巴呼吸也不行。

眼皮越来越沉重,在一次有点长久的黑暗后再次睁开双眼,余光里忽然捕捉到一个熟悉的人。

没有穿那件红袍,修斯的打扮与寻常市民一样,对他微微挑了下眉。

什么意思……

他看见对方在说话的口型,可他不知道在说什么,等再下一秒,这人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叶与初即将回到教廷,在正门内等待的几个紫衣主教露出猎物已经得手的笑容,看起来愉悦又充满恶心的诡异感,木马的头部已经进到门里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

谁也没看清来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就像谁也想不到居然有人敢正面挑衅教廷,在这大门口把他们重要的罪人、他们淫乱的小女巫夺走。

仅仅看到一个黑影,就在他们以为能够彻底掌控那漂亮双性人的余生而放松警惕时,从不知什么方向袭来,动作迅速令他们措手不及,只一闪而过,马背上就已经无人。

这么多的主教与神父,他们都被污秽的欲望浸透了脑子,想的全是从前的圣女在自己身下挣扎的画面,因此没一个人反应过来。

他们脸色铁青,而仿佛是对他们的嘲笑,一阵风袭来,把只剩下骚味的淫水断断续续地吹下马背。

嘀嗒、嘀嗒,反射着晶亮的光线。

明晃晃地告诉他们,战利品已经不在。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乸昵10的小蛋糕!

哎 明天加班 我好难过

活雕像超长时间持续激射子宫腔壁/被灌到小腹鼓胀/内幕(有剧情

“修斯?”

叶与初窝在一个坚硬的胸膛里,抱着他的人披着黑袍和兜帽,只留有一个坚毅的下巴在外面。

他感受到对方似乎停了一下,又继续飞奔,速度很快,视线中只有周围景象向后掠去的残影。

“这么聪明?猜到是我了。”这人开口就是熟悉的腔调,果然是修斯,他拐进角落把人放下,手脚麻利地扯掉黑袍,露出原本的一身粗麻,打扮得像个贫民窟里来的穷鬼,完全看不出身为红衣主教应有的大人物气场。

叶与初刚从木马上下来没多久,双腿太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酸得不太能动弹,而湿滑的阴阜还在流水,偶尔抽搐一回,小小地潮喷出来。

两只手也被绑着,勒出了鲜明的痕迹,整个人活动受限,但他没空在意这些,因为更大的疑惑已经将他的大脑侵占。

“你为什么……”他抬头望着修斯精悍的面孔,正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地看向自己,高大的身躯往他前面一站就把仅剩的阳光完全遮挡,有种惊人的压迫感。

所以他问到这里就停住了,修斯没有说话,握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