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算是这样,叶与初也已经很费劲了,他的舌头被挤得回缩,抵住喉口才能舔上马眼,由于是从上面含过去的姿势,舔出来的腺液大部分也没有进到他的嘴里,反而跟自己的涎水一起流了出来。
“呜嗯、啊啊……”
他焦急地收紧喉口,即使是这么做也吃不到多少稀薄的水液,脸颊被熏得通红,手指扶在鸡巴的柱身,无意识地抓握。
修斯也很难受,因为以这样的轻打轻闹他很难射出来,纵然他丑陋粗炽的肉根被吃进对方娇小柔软的口腔足够令他激动。
又忍了一会,终于啧了一声突然暴起,把叶与初推倒在地,猛地把那根鸡巴插了口腔深处。
“唔、唔唔唔!!”
卵蛋大的龟头直逼喉口,让叶与初下意识缴紧吞咽,这一下就把修斯夹得一阵舒爽,快感是远超过刚才的强烈。
他一只手垫在叶与初的脑后,另一只手扶住对方的下巴,把鸡巴抽出去一点,再次狠狠操入。
这样的力度与先前叶与初自己吞进来的完全不一样,是饱含了他个人特点的粗暴,凶猛地插进湿润红软的小嘴里,叫人呜都呜不出来,操得腮帮从外面看就能看到骇人的凸起。
舌头也被碾平了,不如说如果不乖乖地被压在鸡巴下面恐怕会被操翻到喉咙里面去,粗大的柱身上面勃发的青筋刮磨着口腔,但叶与初的口腔本就饱受痒意的折磨,这样的粗暴对目前的他来说反倒是更加畅快的发泄。
修斯的喘息低沉粗重,他压着叶与初一次次地把他那根操进去,次次捅到喉口软肉,甚至还能操得更深入,连细白的脖颈都被他操得凸起一个柱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