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又爽麻,大片大片的电流持续流窜。
再重一点或许他的阴蒂真的会像熟过头的果实一样爆开汁水,然而这藤蔓居然很会把握分寸,就把他吊在那个点上,拼命地哭喘着想要挣扎摆脱,但只能迎来连续不断的地狱一般的潮吹。
脑子里闪过泛滥的斑白,另一边的奶头也被藤蔓缠过来,像一个小爪子一样狠狠把娇红的小尖尖往外揪,扯得整个奶子都立起来,乳头更是变得原本的两倍大,湿肿在胸前。
一根藤蔓忽然垂到他泪水遍布的脸颊上,轻柔地磨蹭着缓慢蠕动,他吓得双眼紧闭,睫毛不安地忽闪,这东西阴冷粘腻,令他又回想起通过灯泡看见的景象。
藤蔓像个长长的舌头在他的面皮上舔舐,那些泪水都被它吸走,但舔舐的速度比不上哭出泪珠的速度,所以整张脸只是被越舔越湿,越舔越红。
他鼻翼微颤,生怕那东西钻进嘴里,所以又咬住嘴唇,上面明显的圆润唇珠被藤蔓刮过,抖动得更明显。
如果这些藤蔓长了嘴巴会说话,那他大概会听见一片嘈杂的“老婆贴贴”,它们本能地想要接近这个漂亮的长发少年,却控制不好自己的身体。
毕竟只是低等的蔓生植物,没有那么高的智慧,亲近喜欢的人的行为在对方眼里是恐怖的侵犯,自己还察觉不出来。
最多只会疑惑,为什么老婆不像刚才对那些蘑菇一样,主动使用它们。
这样的疑惑之下,它们纠缠得更紧密,似乎这样就能得到问题的答案,大腿根的软肉已经被勒出一截一截的弧度,淫色而丰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