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想要从外面阻止它。

但他的手往下一压,就真的挤到了膀胱,一瞬间极致的酸软使得尿水倏地从阴茎里溅出,而藤蔓也被挤到受惊一般疯狂舞动。

就在他狭窄的膀胱内部,连续不断地抽打可怜的内壁,这刺激令他都快忘了阴蒂和奶尖也还在被折磨,因为太强烈了、太过分了,他被抽得涟涟痉挛,里面已经肿到在冒热气。

又痛又痒,和阴蒂一样没多一会他就摇晃着腰肢想要更多,眼珠已经完全翻了上去,涎水从耷拉在唇边的舌尖淌下,积累的快感越来越沉重,宛如一道道锁链束缚他的全身,阻拦他浮到轻飘飘的云间。

藤蔓尖从这头吮咬到那头,本能地蹭动着这褶皱丰富的内腔,外面的阴蒂被绒毛摩擦得再熟了一分,而这时又来一根极细的藤蔓,趁着空隙钻进了他的奶孔里。

奶液也跟着回流,很快另一边的也被从外面插进去堵住,像两个小鸡巴一样在这里操干,凶蛮而粗暴,动作快到要看见残影。

泛滥的酥麻与酸胀充斥着叶与初的四肢百骸,明明什么地方都被插进去了,却偏偏最想要的地方里什么都没有,空洞和满足同时并发,一起侵袭进他的脑子,混乱与秩序交织在一起,他的思绪里什么也不剩。

只是一次接着一次的潮吹。

随着缠绕他的藤蔓越来越多,这些藤蔓也像他脚下的那些草一样,开始互相扭打,甩着翠绿的身体抽向自己的同伴,无数的藤蔓纠缠在一起,宛如无数条绿蛇在狂魔乱舞。

一开始它们利益一致,现在已经不一致了,谁都想更贴近叶与初一分,抚摸滑腻柔软的皮肤,亲吻娇嫩艳红的嘴唇。

当然,它们只是藤蔓,无论是抚摸还是亲吻,都是用着阴冷的身体往上面蹭动而已,而它们撕打在一起只会越来越乱,很多藤蔓无意间缠成了死结再也打不开,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绿球灰溜溜地离去。

阴蒂上的藤蔓换了一根又一根,用着不同的东西去折磨那里,令他崩溃的快感持续不断地袭来,而膀胱里的藤蔓却始终待在里面,就像回到温暖的巢窝,在里面永驻冬眠。

胸前的藤蔓已经被缠进藤蔓球中,随着插进奶孔的东西拔出,这里就也像高潮一样,紧跟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汁流,像两个小喷泉,奶水从空中垂落。

这时一根粗大的藤蔓从森林里逐渐爬过来,很小心地不发出声音,尽力掩藏好自己猩红的躯体。

然后看准机会,猛地窜到叶与初的眼前,在自己被看清的上一秒缠了上去。

长藤奸进喉咙贯穿全身/倒操结肠小腹凸起/射到宫腔微变形/果实

叶与初的眼前闪过一道红,下一刻身上的绿藤全部惊慌地离开,他在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摔落,又被这道红接住。

被粗长的红藤缠紧,他倏地腾空到树枝间,周身景象急速向后掠去,再停下来时已经换了地方,他来到了一条波光粼粼的河边。

河道很宽,从这边快要望不到对岸,河水流动得并不湍急,并且深不见底。

但叶与初并未注意到这些,因为红藤把他送到这里后,并没有松开他,反而和绿藤一样在他的皮肉上面蠕动,然后分出一根,趁他不注意倏地钻进正喘息着的柔软口腔。

“……呜、呜呜……”

藤蔓看起来滑腻,实际上粗糙无比,还透着一股难以描述的阴凉,插到叶与初的嘴巴里也并不老实,而是左扭右扭地乱动,想要探索这个肉腔的每一个角落。

于是叶与初潮红的腮帮被从里面顶得变形,看上去有些可怖,而这一截又很快消失,藤蔓转到另一边,一下下地操干着口腔里殷红的黏膜,磨得他根本含不住自己的津液,顺着唇角的缝隙流淌下来。

嘴巴都被占满,下巴张开到发酸,殷红的唇瓣裹着猩红的藤枝,往上是泛潮的鼻尖和湿漉漉的双眼,乌黑的发丝凌乱披散在身后,浑身雪白的皮肤被勒出一道道红痕,现在又被捆缚住。

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在为世人承受罪孽的圣母,又像是掌控这些罪孽的邪